“逸飛,你說這張天宇會來嗎?”周楠摩擦了摩擦手中的棒球棒道。
“應該會吧。”我淡淡說道。
“可是那張宇的感覺好像他爸不管他一樣。”周楠又問道。
“誰知道呢,萬一張宇是在演戲呢?”我冷笑了一聲。
“等下把所有兄弟派回來,確保萬無一失,注意周邊。”我淡淡說道。
“知道了,我去安排。”周楠點了點頭道。
這一天,很快過去了,可是卻沒有張天宇的人影。
“看來你爸真的不管你了。”我冷冷的看了看張宇說道。
“我就說了,我爸不可能管我的,你們別痴心妄想了。”張宇一臉硬氣的說道。
“那好,既然來了這裡就有這裡的待遇,周楠交給你了。”我看了看周楠笑道。
周楠提著棒球棒緩緩走了上去,一臉嬉笑的表情。
“啊......”張宇的聲音傳遍了大堂。
“安逸飛,我不會放過你的。”張宇的聲音大叫著。
“今天就到這裡吧,你最好祈求你老子盡快來,不然你每天都得接受這些待遇了。”我揮了揮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第二天,張天宇也沒有來。
第三天的時候。
張宇低垂著頭,不過依舊冷冷的盯著我,一臉做鬼也不會放過我的樣子。
“別這麼盯著我,是你的老子不給力。”我依舊擺了擺手。
“逸飛,這張天宇是不是真的不來了啊?”周楠有些急切的問道。
“別急,既然是老狐貍,肯定不會輕易上鈎的。”我淡淡笑道。
我給張宇拍了一套多方位的寫真,發給了張天宇。
第四天的時候。
早上九點鐘,安遠商會。
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駛進了安遠商會。
麵包車上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們見過的老熟人——張天宇,另一個則是一臉的大鬍子,看起來很像一個貼身保鏢。
“等你真不容易啊。”我坐在大堂的椅子上看了看走進來的兩個淡淡說道。
“我兒子呢?”張天宇直接問道。
“大叔,你欠雷哥三百萬,債還清了,人你提走。”我沒有回答張天宇的問題,而是另外說道。
“就你個毛頭小子也想和我要錢?”張天宇一臉不屑的說道。
張天宇旁邊的保鏢緩緩向我走來,一張沒有表情的臉顯的非常冷靜可怕。
“我勸你最好離我遠點,因為你和我距離十步遠的時候,你的兒子就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我笑了笑淡淡說道。
那個保鏢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張天宇。
“哈哈,有點意思。”張天宇拍了拍手道。
“錢拿來,人帶走。”我淡淡說道。
我玩弄了玩弄手中的蝴蝶刀,旁邊的沈遠和巖飛也冷冷的盯著張天宇。
大堂裡大約二十個人左右,而且這些都是巖飛手下俱樂部的人,個個都是練家子。
“你先讓我看看我兒子。”張天宇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說了別廢話,錢到人走,別和我玩耐心,我這個人很沒有耐心。”我站起來冷冷的喊道。
“你叫安逸飛是吧?”張天宇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