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突然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許拙心中納悶,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接通電話。
“喂,趙處長,有什麼事突然想到找我?該不會是真如大師又有什麼訊息了吧?”
“轉頭,向左後方看。”趙前澤冷冷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
“嗯?”
許拙一愣,轉頭向左後方望去,卻只看到教堂正門那條街的對面一排商鋪,街上數名行人隨意漫步,沒發現任何異常。
“看到那家‘上島咖啡’沒有?”趙前澤又問。
許拙定神一看,果然看到在街對面有一家商鋪上面掛著上島咖啡的牌匾。
“看到了,你……等下!”許拙忽然驚覺。“我靠,你該不會就在那上面吧?”
“聰明。”趙前澤笑了兩聲。“過來吧,我在上面等你。”
許拙放下電話,看著遠處那個上島咖啡的牌子,撓撓頭,想了一下,還是下車走了過去。
現在是接近正午,咖啡館這種地方自然是沒多少人的,許拙上了二樓,一眼便掃到趙前澤正在靠窗的一個較為隱蔽的雅座裡向這邊招了招手。
他走過去,在趙前澤對面坐下,發現在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斜對面的教堂大門和大門前的一小塊廣場,甚至還能看到一部分教堂內部的情況,難怪剛才趙前澤會發現自己。
“趙處長,你一個大處長不好好在省城上班,突然跑到在這裡幹嘛?”許拙很是奇怪地問道。
“我是省宗教事務廳的人,所有省內的宗教活動都在我的管轄範圍內,我出現在這裡有什麼奇怪嗎?”趙前澤反問。
經過上次兩人在河提邊上的談話,趙前澤表揚了許拙不被真如大師誘惑、意志堅定之後,他對許拙的態度就像是發生了一些轉變,現在再看到許拙時,便沒有像之前那樣冷眼相對,甚至臉上還掛上了笑容。
“切,你不是寶蓮山專項事務處的處長嘛,這個明州市的教堂關你什麼事。”許拙撇了撇嘴。
“只要是和宗教事務有關的,都和我的工作有關系。你這個省臺的記者為什麼會在週末跑到明州市的天主教堂裡來,我倒是很想問問是怎麼回事。”
許拙心知這個問題很難解釋清楚,只能含糊應道:“我正好在這邊有事,無意中逛到這邊來的。”
“你覺得我信嗎?”趙前澤輕輕哼了一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為了葉知節來的對不對?”
許拙一驚:“你怎麼知道?”
“因為前段時間省臺一直在報道明州市葉家村拆遷的事情,你和葉知節之間的聯系並不是什麼秘密。而且我也知道,葉知節的屍體已經沒了。”
許拙又是一驚:“我靠這你也知道?”
趙前澤微微一笑,笑容中透出一絲得意。
“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神通廣大,只是發生在葉知節身上的事情剛好和我們最近調查的事情有關。”
“你們?調查?”許拙納悶地看著他。“你們宗教事務廳什麼時候變成警察局了?你們在調查什麼?為什麼會和葉老爺子的屍體被盜有關?”
趙前澤搖了搖頭,向前探了探身,逼近許拙一些,死死盯著他。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許拙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告訴我,你剛才在教堂裡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