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風卻說,“我不聽別人說的,我只相信親眼看見的。晚飯後,你親自做給我看看,要是做的不好……”
“爹,我做給您看是沒問題,可誰當我的病人啊?”豹子撓撓頭,這是個問題呢。
“我當你的病人!”
豹子嚇得直接栽在了地下灌豬的身上。
“爹,您說笑的吧?”
“你看我像是在說笑麼?”
豹子擦擦額頭的汗,急急的說,“您就不怕萬一我失手了麼?那那,萬一我傷了您,再嚴重點,您歸西了,我娘還不吃了我啊!”
“啪……”沈木棉拍了他一巴掌,“說的什麼混賬話?”
“我說的是實話啊。”
沈蘭風卻冷哼說,“想傷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又或者你上午根本沒練習紮針的速度?還是你已經忘了那些xue位?我告訴你紮哪裡你還能失手,那你就是個蠢材!”
說他是蠢材,豹子不樂意了,跳起來就嚷嚷道,“您少拿話激我,紮就紮,小爺怕過誰?哼!”
說完氣呼呼的跑了。
“哥哥,你等等我。”睿兒追著過去了。
沈蘭風這時看向新新,“你的考核日子不遠了,別只顧著貪玩。”
“知道了爹!”
“他也要考核?”李辰軒吃驚的說。
“你不說廢話麼?沒要求怎麼進步?不考核怎麼知道他有沒有進步?有沒有達標?你當他就是隨便練著玩的?白痴!”
罵了一句,沈蘭風提著地上的東西走人了。
“弟妹,他吃鞭炮了?怎麼那麼嗆?”
沈木棉聳聳肩她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
等將東西都拖到裡面,沈木棉趁機就和胡二提了下秀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