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彼此彼此!”
“……”
哪怕還沒有徹底搞清楚,兩人卻都相信兩人可能真的是兄弟,不是胡大胡二的話,而是那種手足血脈的相吸。
“如此看來,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還得去顧府了?”沈木棉道。
李辰軒搖搖頭,“不,也許他恢複了記憶,就能知道他們兩說的真假,也就能知道我是誰了!”
這一點比較關鍵。
想了下道,“據說失憶的人大多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或者創傷,要不我找人再刺殺你一場?說不定你就能記起了。”
臥槽!
沈木棉怒!
這是那個風光霽月的知府麼?
這特麼是二貨吧!
“其實要想知道我兩說的真假很容易啊。”胡二幽幽的道,“公子腳底板還有顆紅痣,那其實不是痣,是藥水點上去的記號,顧家的孩子一出生就會被點,點的藥水還是顧家特製的。”
“哦,對了公子,這可不是我偷看你的啊,腳底板也偷看不到啊。”
說完胡二突然覺得身上有些冷,就好像是被人扔進了冰窖一樣。
“胡二!”
“胡二!”
“……”
胡二回頭,就看見憤怒的幽幽的冰冷的……幾道視線射向他,似乎要把他吞了一樣。
胡二吞吞口水,“你們……”
“剛才你怎麼不說?”沈木棉質問。
沈蘭風腳底板自然有顆痣,如他所說,腳底板一般人可偷看不到。
“我以為說了玉佩你們就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