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副逃過一劫的得瑟樣,路崢嶸不動聲色:“我這樣去開門了嗎?你要是隻在我眼前什麼都不穿,我肯定不打你。”
“流氓,穿衣服去!”秋天紅著臉用腳踢他下床。
“衣服髒了,你的內褲我也穿不上。”一把抓住了亂踢的腳丫子,啃了一口,又一路向小腿親了過去,“太晚了,睡吧。”
秋天好像得了特赦令,立馬要往被子裡鑽,又被拉了回來:“腿怎麼了?”
秋天的大腿根,昨天幫他清理痕跡的時候還以為只紅了大片,今天一看,竟然磨破了一層嫩皮。
“疼嗎?”路崢嶸心疼壞了,想親一下破皮的地方又不敢,怕弄疼他。
秋天剛剛還動作敏捷地滿床亂竄,一聽路崢嶸心疼地詢問,立馬變嬌氣了,皺著眉頭苦著臉,努力地眨巴眼睛,想眨出點眼淚:“特別疼,真的特別特別疼!我都疼得要哭了,今天都不能走路,一天都沒穿褲子,怕蹭到,真的,你還打我。”
路崢嶸一把摟過他:“對不起,寶寶,心疼死哥哥了,上過藥了嗎?”
“上了。你以後別這樣了,太疼了。”
“嗯,以後不會了,以後都……”
聲音小下去,秋天聽不清,把耳朵主動貼緊了男人的嘴唇,終於聽清這句悄悄話,秋天又鬧了個大紅臉,使勁推開了路崢嶸,“誰要跟你cha進去做,沒禮貌,粗俗,大流氓。”
那句話真的太粗俗了,秋天說完才意識到,一隻手捂住嘴,假裝自己沒說過,推開路崢嶸鑽進了被窩。
男人惡劣地笑了,也跟著鑽了進去,從後面緊緊摟著秋天。鼓鼓囊囊的一團就抵在秋天的屁股上,秋天不適地扭著身子朝前挪了挪。
“別亂動!”男人的口吻充滿威脅。
秋天不敢動了。
“小孩要多睡覺才長個子,今天太晚了,放過你。”
“你才小孩,我都快23歲了,就是保養得好,長得顯小。而且誰要你放過啊!你是我什麼人啊!”
小東西,還保養得好。
路崢嶸明顯感覺到秋天在一天一夜之間變得囂張了,小嘴叭叭的,敢頂嘴了,不再是那個躲在口罩下的小白兔。
“你說我是你什麼人?”男人的聲音危險地在耳邊響起。
“僱主唄……啊”
屁股被頂弄了一下,秋天嚇得叫出了聲。
“說,我是你什麼人?”繼續危險地逼問。
“你是我什麼人……當然要你說,我說的算什麼啊!”秋天雖然害怕,就是不鬆口。
路崢嶸聽出了他的小心思小擔心。
“我是你男朋友,是你男人,記住了嗎?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還有,以後我們家,當然是你說的算。除了涉及原則性問題。”
“什麼是原則性問題?”自動忽略了前幾句。
“你的安全,就是原則問題,床上,就是性問題。”
秋天把頭埋枕頭裡,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又扭著身體,往後挪了挪,嚴嚴實實貼進了男人的懷裡,“困死了,睡覺。”
“小壞蛋,欠收拾。”路崢嶸啞著嗓子,努力平複被這個小白痴扭來扭去撩起的邪火。
而秋天,安心了,已經打起了淺淺的小呼嚕,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