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淺的人,才會見不得別人好,就是如此,她才更迫切的想要生下一個兒子了。
離開的時候不免臉色還帶著一絲的陰沉,盯著她有一絲的不善,那裡還有剛才暢所欲言的樣子。
陳立紅自然是不屑一顧的,沒有了閒聊的心思,悠哉悠哉地回去了。
月事已經停了幾天沒來了,她已經迫不及待地知道自己能夠懷上了。
畢竟這個月可是好幾次不間斷了,以她的體質十之八九是有可能的。
宋宥珍自然不知道兩個人走到一起聊起來,最後又聊崩了。
回到家裡過去給宋興業一家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宋興業的腳已經完全的痊癒了,這段時間他在找房子,給了一點錢跟村長拿到了一塊地。
已經慢慢地把地基給弄出來了,一直住在三弟家裡不方便,屋子窄小,時間久了會產生矛盾的。
他媳婦也會不自在,每天都在幫忙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宋宥珍知道二伯的打算,特意的找他們商量了一下。
“伯孃,往後我還有一點需要打下手的事情,比如整魚,剝花生殼,都是一些比較瑣碎的,你幫我幹兩個月了,二伯去醫院欠的錢就扯平了。
兩個月之後,如果你還騰得抽時間幫忙幹這些事情的,我一個月給20元。
當然,忙完的話你也可以去做自己的。”
宋宥珍可不想把自己捆住,這段時間有人幫忙,她實在是不想打理這個頭尾的事了。
陳小秀眼睛一亮,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簡直有一種快要喜極而泣的感覺。
過年的時候宋宥珍給了15元錢,說是那段時間忙碌的報酬。
夫妻倆一至都覺得不應該要的,畢竟吃住都是貼的他們,哪裡還有伸手拿錢的道理。
最後還是宋宥珍說服的,說是他們要找地基的,要麼拿地跟人換,要麼就拿錢買。
他們就分到兩畝田,要是再換出去,就等著喝西北風了。
“宥珍啊!伯孃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啊!我跟你二伯結婚多年不容易,是他頂著壓力把我留下來。”
陳小秀說完就哭出來了,實在是多年來感受到的善意全部都來自於她。
宋老太以她無後為理由,想要她離開的,是宋興業一直堅持,她才能留下,不過一直忍受著閒言碎語。
可以說結婚了十年,後來吃了不少的藥,才得了第一個孩子。
現在分家了,她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瞧伯孃說的,一家人別那麼客氣,況且你也跟我幫了不少忙,不想讓我去忙那些瑣碎的,只怕我得崩潰了。”
村裡就梁家一戶磚房,其餘的都是泥房,都是村裡的人互相幫忙,煮兩餐,關係良好的一般都會來的。
宋興業心思全部撲在上面了,屋子的搭建,按照宋宥珍家裡的一樣。
大廳裡兩個房間,院子裡一個耳房一個廚房,住著他們三口人是綽綽有餘了。
宋宥珍到底許久沒有做挑擔的活計了,晚上就感覺腰痠背痛的,因此也沒過去梁家,誰知道剛躺下來休息沒多久。
梁昌樂就氣喘吁吁地過來拍響了她的家,臉上還帶著無比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