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寡婦也是帶著一點私心的,丈夫去世半個多月查出懷孕,這樣多少也能堵住外面的悠悠之口了。
老老實實地給馬婆婆辦理的喪事,一連幾天的以淚示人,眼睛都有一點紅腫了。好在肚子裡的孩子非常頑強,並沒有絲毫的不適應。
喪事以後就鎖好門窗了,劉痞子的事情,到底沒有聽到村子裡傳出什麼樣風聲來,應該是沒有大礙的。
大冬天的躲在屋子裡,倒也不會令人覺得奇怪。
這段時間也不往豬圈過去了,劉痞子不定在暗處藏著,不能讓他再抓住任何把柄了。
況且這段時間過去也不能瞎折騰,還不如踏踏實實地待著。
馬寡婦別擔心劉痞子會上門來翻牆,到時候不論是她叫喚,她的名聲都會受到影響。
劉痞子長得不差勁,不過對方是一個懶惰的人,再三考量還是決定要遠離。
宋興旺有錢了,多少都無法忽略他們母子的,可一旦牽扯上劉痞子就不好說了。
宋宥珍在家裡聽到了村裡的這些事時,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都是猜忌,馬寡婦懷孕了,孩子不是丈夫的,也是大家猜測出來的。
抬手輕輕的揉了一下宋宥安的頭髮,“你是男孩子啊,怎麼去關注這些事情呢?”
宋宥安看了看四周,最後湊到了姐姐的耳朵旁。
“姐,你在家裡呆的煩悶了,我這不是給你解解悶嗎?
大伯孃,平時不僅欺負我們,還愛佔便宜,她現在算是惡有惡報了。”
宋宥安說的很解氣,宋宥珍卻是一知半解的,這事情怎麼扯到陳香的身上去了?
“那些男人湊到一堆打牌的時候,會說一些這方面的話,說是馬寡婦找大伯借的種,可是大伯是怎麼借的啊?”
宋宥安很天真的問著,宋宥珍無力的抬手撫額,這些人說話太沒顧慮了。
“宋宥安,以後不允許你跟那一些打牌的人湊到一起,小孩子家家的別養成壞習慣,不然以後大家有好吃的就沒你的份了。”
宋宥珍剛說完,宋宥安睜著黑黝黝的眼睛看著她,“我看到梁哥也在家裡打牌。”
那意思簡直就是不言而喻的,彷彿都在說,梁昌柱也在打牌,豈不是也是在幹壞事?
宋宥珍捏捏眉骨,很耐心的勸導著他。
“梁哥有在外面說別人的壞話嗎?”小孩子這個年紀悶了愛湊堆,不能嚴厲地阻止了,至少得讓他知道好惡。
宋宥安想了想以後就搖頭了,“梁哥沒有,打牌的時候他都沒有參與,我過去還給我弄好吃的。”
宋宥珍拍拍他的腦袋,再嚴重的話沒有說了。
畢竟年紀還小,只要不讓他摻合進去,至於理由,長大了自然就會懂得的。
宋宥珍準備午餐的時候,聽到宋母說宋平的婚期將近了,讓她沒事的時候吃完午餐就過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宋宥珍這才想起來,在家裡貓冬已經貓了許久了,過完初一時間飛速而去,不知不覺已經初十了。
而宋平宋鼕鼕的婚事定在元宵節,意思就還有五天,想起宋鼕鼕說的,空閒了經常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