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害苦了兄弟啊。
張宇想起了和他一起從故鄉出來打天下三萬兄弟。
為了練邪功,他不得不用這三萬兄弟的兄作為媒介。
“這真的值得嗎?”
想到死去的三萬兄弟,他有些後悔了。
“哈哈。”
突然他放聲大笑起來。
旋即拿著長劍向著脖子抹了過去。
“兄弟,大哥對不起你們,大哥這就來陪你們來了。”
張宇似乎陷入了一種癲狂狀態。
在外人看來,便如同中了邪一般。
長劍客從脖子劃過。
鮮血宛如散落的玫瑰花瓣一般四處飄飛而去。
他龐大的身軀重重的向著地面倒了下去。
葉鴻飛一腳便將張宇的屍體給踢飛了下去。
“還有誰想和玩玩嗎?”
葉鴻飛一手握著手腕,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這個葉鴻飛也太腹黑了。”
“可不是嗎,直接讓張宇溫柔的死去了。”
“這功法太可怕了。”
眾人在嘀嘀咕咕的議論著。
卻是沒有人敢貿然走上擂臺。
正在這時。
一名中年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上了擂臺。
中年男子滿臉笑容。
笑得比陽光還要燦爛。
撿著一個平頭。
眉毛宛如新月一般,彎彎的,給人慈眉善目的感覺。
葉鴻飛見到這樣的人,身上的戰意全消。
光是那一個笑容,已讓他感到無比的陶醉。
渾身也變得慵懶無力。
葉鴻飛從兜裡面取出一顆橄欖靈糖仍在口中,用手指著和尚道。
“別以為你長得像個和尚,我就不敢收拾你。”
說完一巴掌就拍打了過去。
和尚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葉鴻飛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