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翼從來不是一個能夠任由別人的玩弄的人,更是一個不允許任何人打雲微寒主意的人。
沈九亭實在是觸犯了太多他的禁忌,他現在還留著沈九亭的一條命,已經是分外仁慈了。
周裕低聲說道:“那我們要不要也做點什麼?”
周裕也不是什麼軟包子,當初獨生子被沈九亭派人追殺,如果不是凌大當家路過救了周倜,他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命了。
當時忍氣吞聲,不過是因為沈九亭的實力比他強太多,不但不敢報復,而且還要提心吊膽害怕沈九亭不肯罷休。
如今沈九亭出了事,沈璉不過是一個十歲稚子,這個時侯沈家人心不穩,他們或許可以趁機做點什麼來報答當初沈九亭的“恩惠”。
凌玄翼搖了搖頭:“且看看再說。”
如果沈九亭的家業真的只是他自己的,那麼他不在了,兒子卻又年幼,不用說,海州城多的是想要推倒這堵破牆的人。
連沈九亭的屬下都會生出二心,想辦法撈取私利。
可是事實上沈九亭的家業大頭屬於青雲島,他們既然把沈璉送了回來,顯然對於沈家的家業十分在意。
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守法良民,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根本不在意什麼法律的匪徒,這個時侯出頭去跟沈家作對,周家是想被滅門啊。
周裕十分識趣地沒有多問,只是點頭表示接受了凌玄翼的建議。
周倜不知道這個年怎麼過的,這兩次見面都老實得很,看來是沒有少被他爹收拾。
雲微寒忽然想起來剛才那個龍神,就問周裕道:“周大當家,這二月二抬著遊街的龍神都是真人妝扮的嗎?”
周裕笑道:“正是。原來曾經是抬龍神像遊街的,不過後來就改成了用真人妝扮,然後抬著遊街了。”
“那麼,妝扮龍神的都是什麼人呢?”雲微寒好奇地問道。
“這個,一般都是負責二月二遊街事宜的商家選定的人。二月二遊街的各項事宜都由海州城各家商戶分攤,今年這個二月二龍神遊街……似乎就是沈家負責的。”周裕想了想說道,“至於到底是什麼人來妝扮龍神,有時候是伶人,有時候是商家自己選定的其他人。沒有什麼一定的規律。關鍵是要大方有派頭,站在上面能撐得起來。”
周倜突然說道:“有一年有個龍神從架子上滾下來了……”
他剛說了一半,就被他爹一巴掌呼在了頭上,立刻閉嘴不吭聲了。
雲微寒看著他滿臉的痘痘都跟著癟了下去,差點笑出聲來。
看來這次周倜在家裡的地位又下降了不少。
說了會兒閒話,周倜父子就告辭了。既然凌玄翼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去落井下石,割沈家的肉,他們周家也就老老實實地跟著觀望吧。
龍神過去了,但是後面還有很多表演,各種百戲層出不窮。
噴火的、扔刀的、走繩的、跳圈的……各種各樣,讓人眼花繚亂。
雲微寒時不時地跑到視窗去看這些在現代都已經失傳了的民間技藝,看到精彩處還會連連鼓掌。
看了一天,正準備吃晚飯的時候,小二又進來回稟:“凌大當家,韓姑娘,有客人拜會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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