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琳惡狠狠的望著沈茹芸,心裡暗暗發誓,今天定要親手殺了沈茹芸,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沈茹芸還未來的及反應,就看見張書琳拿著劍朝著自己沖了過來。
“茹芸,心。”項北方看見了之後,時遲那時快,他跑到沈茹芸的身邊,將沈茹芸護在了自己的身後,而張書琳手中的劍,直挺挺的刺進了項北方的胸口。
張書琳握劍的手開始顫抖起來了,她有些驚恐的望著項北方:“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都到這個時候,你還不顧生死為她擋這一劍,你是不是傻?”
項北方用手見那劍給拔了出來,扔到了地上:“我之所以會不愛你,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你總是嫉妒沈茹芸,認為我愛她比愛你多,但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沈茹芸為我做過什麼,而你又為我做過什麼,像你這樣只知道一味地索取,不知道付出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別人去愛。”
項北方完,身一軟,兩眼發黑倒了下去。
“王爺。”沈茹芸和張書琳同時喊道。
沈茹芸將項北方抱在了懷中,緊緊的抱住他,張書琳走了過來,伸手去搖晃著項北方,沈茹芸瞪著她朝她吼道:“你給我滾,滾。”
“太殿下,求求你,快請太醫救救王爺,救救王爺好不好?”張書琳跪到了項非的面前,哭訴著道。
“為什麼要救他,他遲早是要死的,只是死在了你的手中,你豈不是更加的大快人心。”項非高興的道,沒有想到在項北方死之前還看了一場好戲。
“不,我不想他死,我要殺的只是沈茹芸,我根本就不想他死。”張書琳哭喊著道。
“不想他死他也必須死,你以為到了我這裡,他們還能留下活口嗎,來人。”項非朝著外面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還不等項非將話給完,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沖著項非大聲的喊道。
“廢物,什麼事情這般慌張,天塌下來還有我來頂著,發生什麼事情了,慢慢。”項非不疾不徐的道。
“啟稟太殿下,三王爺項時光帶著一隊人馬殺了進來,那些人個個都身懷絕技,武功高強,我等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馬上就要殺進來了,太殿下和太妃娘娘快些撤吧!”那侍衛急急忙忙的道。
“什麼?”項非差點從椅上摔下來,本以為抓住了項北方他們便群龍無首,就會亂做一團,項時光是哪裡來的人馬,還敢張狂到如此地步,敢沖到他的地盤上來撒野。
他望向了下面的沈茹芸,她還一直都抱著項北方的身體不願放手,也許她還有用,只要將她做為人質,事情也許還有一些生機。
“來人,將沈茹芸給我拿下。”項非一聲令下,立馬有侍衛上前想要拿下沈茹芸。
就在這個時候,項時光沖了進來,拿著武器朝著那些侍衛砍去,那些侍衛被逼的連連後退。
項非沒有想到項時光的人馬支援得這麼快,這些人馬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立馬帶著沈茹薇和一些護衛們逃了出去。
“茹芸。”項時光帶著如意門的一幹人等沖了進來,一進來便看見跪坐在地上,抱著項北方的沈茹芸,他馬上上前去。
沈茹芸抱著項北方的身體哭了起來,因為她見他受傷很心急,他又是為了自己才受傷的,心中更加的愧疚。
項時光上前去,將沈茹芸給扶了起來,然後抱起項北方的身體朝著靖王府匆忙的跑去,請來了城中最好的大夫和禦醫來給項北方看病。
沈茹芸焦急的等在哪裡,帶哪些大夫們將項北方診治一番後,其中一個禦醫對項時光和沈茹芸道:“啟稟王爺,靖王妃,靖王的身體虧空得厲害,加上這次的劍傷,失血過多,一定要毫升的餓調養,否則的話,虧空到根本,就會有性命之憂,他的身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舊傷,他怎麼會有舊傷?”沈茹芸有些不解的問道。
站在一旁的項晟開口道:“王爺為了救出王妃你,不惜去楚國借兵,結果遭到楚帝的刁難,先是鞭笞後是劍傷,這才使得楚帝出兵來救你,現在王爺再次受傷,這怎麼不是新傷加舊傷?”
沈茹芸愣住了,聽了這話之後,眼淚像是斷線的珠,不停的往下滴著,原來為了自己,他竟做了那麼多事情,自己卻一點也不知情,這就是他所的愛嗎,愛一個人就是默默的為對方做一些事情,哪怕失去生命也不覺得可惜,原來項北方竟是這樣的愛自己,而自己之前還對他有種種誤會,等他這次傷好之後,她定要好好的與他解釋清楚,再也不胡攪蠻纏了,一定要做一個善解人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