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非冷笑了幾聲,望著沈茹芸不屑的道:“沈茹芸,我看你是鴨死了嘴巴硬,你還指望項北方來救你嗎,項北方早已經做了賣國賊,投靠了楚國,他這個人人得而誅之的賣國賊,你居然還痴人夢,指望他來救你們嗎?”
“你胡,項北方才不會賣國求榮,定是你誣陷與他。”沈茹芸生氣的沖著他吼道。
“我誣陷與他?有這個必要嗎,現在全寧夏都知道了這件事,老東西,與其將皇位讓給這個賣國求榮的家夥,還不如將皇位讓給我,至少我能讓這個國家還姓項。”項非望著項玦,毫不客氣的道。
“父皇,不要答應他,這眾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項家兒郎又不是隻有你一個。”沈茹芸極力阻撓道。
項非非常的生氣,沖到沈茹芸面前就是一耳光打了下去:“你這個賤人,不要以為我現在還留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要殺了你還不是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嗎?”
沈茹芸抬起了頭來,望著項非,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龐。
“看什麼看,在看我便將你的眼珠給挖下來。”項非惡狠狠的道。
沈茹芸最是忍受不了這種張揚跋扈的樣,她伸手一巴掌打在了項非的臉上。
項非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沈茹芸,他沒有想到沈茹芸居然敢動手打他。
沈茹芸反手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項非有些暴怒了,他指著沈茹芸罵道:“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
“項非,我打的就是你,就是這種無情無義,不忠不孝之人。”沈茹芸指著項非罵道。
“沈茹芸,你有種。”項非氣憤的望著沈茹芸,然後沖著外面大喊一聲:“來然,將沈茹芸給我拉出去砍了。”
“你敢。”項玦怒氣沖沖的指著項非道。
項非眼睛一橫,瞪著項玦道:“老東西,你看我敢不敢。”
突然這個時候,一個侍衛沖了進來,跪在了項非面前道:“太殿下,不好了,項北方帶著靖王軍沖了進來,已經朝著寢殿這邊來了。”
項非一聽,有些得意的一挑眉,來得正好,自己這個時候正好甕中捉鼈。
“開啟殿門,讓他們進來。”項非道。
項北方只覺得這一仗打得好順利,從宮門口到項玦的寢殿門口,一切都是那樣的順利,他帶著他的靖王軍沖了進來,一進來便看見的床榻上項玦,和站立在一旁的沈茹芸,他有些激動的沖了過去。
“父皇,您沒事吧,茹芸,你呢,沒事吧?”項北方沖著項玦和沈茹芸道。
沈茹芸望著他搖了搖頭,項玦伸手招呼項北方過去,項北方立馬撲在了床邊跪了下去:“父皇,孩兒不孝,來遲了,叫父皇受苦了。”
“好,好孩,父皇錯怪你了,是父皇對不起你。”項玦有些自責的看著項北方道。
“父皇,您別這麼,你所做的所有決定孩兒都無異議的。”項北方望著項玦堅定的道。
“你們夠了,你們根本就不是父,為什麼還要在我面前表現出父情深的樣?”項非氣惱的沖著他們喊道。
“皇兄,我從未想與你爭過什麼,父皇也從未改變他的心意,他一直都在跟我,以後定要好好的輔助你做一個好皇帝,在父皇的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未來的君主,這一點,父皇深信不疑,我也一直都深信不疑,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傷了父皇的心。”項北方望著項非不解的問道。
“夠了,你們少在我面前演戲了,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這個老東西早就已經計劃好了,要將寧夏的皇位傳給一個毫不相幹的外人,我不服,我不服,憑什麼,我才是項家的嫡長,我才是唯一的太,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要將皇位傳給一個外人?”項非瞪大了眼睛,紅著眼眶,猙獰的問道。
“你真的是誤會父皇了,皇兄,父皇傳我入宮的那幾次,都是在囑咐我,讓我安分守己,一定要好好的幫助你。”項北方解釋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