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匆忙間來到了酒樓,還未來得及開口問,便有店二將沈茹芸帶至了二樓的客房之中。
不知為何,沈茹芸站在門外有些忐忑,她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項北方定是因為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事實,才跑來這裡買醉的,自己定要好好安慰他。
想到這裡,沈茹芸深吸了幾口氣之後,將門給推開了,站在門口的她朝著裡面望去,項北方光著臂膀,抱著一個女,正在那裡忘情的滾著床單。
噌的一下,沈茹芸只覺得有一股無名之火,怒燒至了她的眉梢,她本想轉身便走,但是她卻萬般的不甘心,朝著項北方沖了過去,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壺茶水,朝著項北方的腦門,一壺水給淋了下去,水順著她的手流到了掌心裡,掌心上的傷口卻絲毫不覺得疼。
眉心她們連忙將門給關上,站在門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們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看見。
項北方被突如其來的一壺水澆了過來,瞬間有幾分清醒了,他推開身上的許嘉涵,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似乎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許嘉涵還沉浸在幸福之中,突然被推開了,她有些不悅的伸手又攀上了項北方的脖,項北方再次的將她給推開了,然後站了起來,伸手去抓沈茹芸的右手。
沈茹芸的右手被包紮了起來,項北方這麼一抓,她只感覺到傷口裂開了,但是她卻不顧手中的傷口,用力的將向北方的手給甩開了,頓時,只覺得手都已經不是自己的呢!
“茹芸,你聽我解釋。”項北方有些焦急的望著沈茹芸。
“好,我聽你解釋,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沈茹芸含恨的望著項北方道。
許嘉涵聽到了沈茹芸的聲音,瞬間清醒了幾分,她有些羞愧的拉過被將自己的身體個裹了起來,然後望著沈茹芸道:“沈姑娘,你不要誤會王爺,他只是喝醉了。”
“你閉嘴,我不想你話。”沈茹芸氣惱的指著許嘉涵,然後轉頭望著項北方:“你,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你該怎麼處理你們兩個剛剛發生的事情。”
“茹芸,我們剛剛什麼事情也沒有,你相信我,我心裡、眼裡的那個人全是你,我容不下別人的。”項北方胡亂的將衣服給披在了身上,連鞋都來不及穿,跑過來拉著沈茹芸。
沈茹芸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傷口上的血早已經滲透了手中包紮的紗布,血跡沿著紗布一滴滴的流了下來,可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真正疼的地方是胸口,是心間的那個位置,疼得讓人無法呼吸。
“你是一個男人,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擔當,一個女人的名聲對於她來是多麼的重要,你知不知道?”沈茹芸著,一下便哭了起來。
她覺得好心痛,她寧可相信項北方是喝醉了酒,是酒後亂性才會對許嘉涵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許嘉涵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名聲對於女人來是多麼的重要,因為她知道那些漫天的流言蜚語,就像一把刀一樣,令她痛不欲生,她遭受過這一切,她不能讓一個無辜的女人像她一樣,再次遭受這些莫白的委屈。
“不,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失去你了,我將生不如死。”他再次去握沈茹芸的手,這才發現沈茹芸的手正在流血。
他有些心疼的捧著沈茹芸的手道:“茹芸,你的手受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不必了。”沈茹芸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裡給抽了出來,望著項北方漠然的道:“不要傷了別人姑娘的身體,又傷了別人的心。”完轉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茹芸,茹芸。”項北方剛想追上去,可是腦袋卻一陣暈眩,站在哪裡踉蹌了幾步。
沈茹芸徑直開啟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王爺,你怎麼樣了?”許嘉涵上前將項北方給扶住了:“王爺,你酒後還未全醒,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茹芸。”項北方掙開許嘉涵,想要追上去,可是卻實在是站不起來,腳下輕飄飄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剛往前走了幾步,就一下跪倒在地上。
“王爺,王爺。”許嘉涵去抱住了項北方的胳膊,將他給扶了起來。
項北方再次推開許嘉涵,追了出去,可是早就已經看不到沈茹芸的身影了。
沈茹芸漫無目的的朝前走去,身後的眉心和朱葉緊緊的跟著,沈茹芸站住了,望著身後的眉心她們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一走。”
“可是王妃……”眉心有些不放心的望著沈茹芸,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