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對不起,這一切都是孃的錯,是孃的錯。”張貴妃痛哭的望著沈茹芸道。
項玦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了,他現在是悲憤交加,他指著張貴妃道:“大膽張氏,你有幾個腦袋夠朕砍的,居然做出這種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之事。”
“皇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求皇上切莫要牽扯到兩個孩的身上,他們是何其的無辜,要怪你就怪我一個人吧!皇上,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與你好歹夫妻一場,同床共枕過,我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寬恕兩個孩吧,他們都是受害者,他們都是被我給害了。”
張貴妃便著便揚起了倔強的臉,抬頭望著項玦:“若你還對我有一點點的感情,就看在我的面上,不要遷怒他們,這件事歸根到底是我做錯了,是我的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來世當牛做馬再來報答皇上的恩情與錯愛。”完,轉身跑向禦林軍,伸手拔下他們腰間的佩劍,朝著自己的脖上抹了下去。
“不,不要。”沈茹芸著沖向了張貴妃,伸手緊緊的握住了那鋒利的寶劍,手心傳來一陣痛感,鮮血順著寶劍滴落下來。
“茹芸!”項北方望著沈茹芸驚呼道。
張貴妃也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沈茹芸,看著她義無反顧的跑過來握住了自己的準備自刎的劍,心中一陣感慨,她有些自責又有些感動的望著沈茹芸,淚水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茹芸,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你是對不起我,你既然知道對不起我,為什麼還想著離我而去,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著,我要狠狠的報複你。”沈茹芸望著張貴妃生氣的道,她不想剛剛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失去娘親,好歹那是十月懷胎,冒著生命危險生下她的生生之母,她不能失去她。
項玦有些悲痛欲絕,他站起來準備朝著張貴妃走去,突然眼前一黑,腦袋一片空白,失去了知覺,一頭栽倒下去了。
“皇上,皇上……”朝臣又是一陣驚呼之聲。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意外,太讓人難以接受,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結果皇上又倒了下去。
項非站了出來,指著張貴妃道:“大膽妖妃,居然敢禍亂皇室,皇室容不得你,來人,將她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
“我看誰敢?”沈茹芸站了起來,望著項非堅定的道:“父皇現在身體不佳,這件事情本來就應該是由父皇來處置,你雖是太,但是父皇還在,你就不能亂做主?”
“沈茹芸,你……”項非氣極的指著沈茹芸。
朝堂上的朝臣們也有竊竊私語起來,項非不想在這個時候做的太過分而失去人心,所以他暫時忍下了這口氣:“將張氏給我軟禁起來,等父皇醒來之後,再發落。”
完之後,項非命人將項玦抬到了寢殿,一幹人等都跟了上去。
到了寢殿之後,項非一把攔在了項北方的面前:“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
項北方急切的朝著裡面望去:“父皇病重,我不放心,我要進去看看。”
“是我的父皇病重,好像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吧,你有什麼資格進去看他?”項非一挑眉,不屑的望著項北方道。
項北方一下低下了頭去,也對,他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他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兒,也根本沒有資格做王爺,更不配叫他一聲父皇,他又有什麼資格進去看望他呢!
“他沒有資格,那我呢?”沈茹芸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項北方的身後。
項非饒有興趣的望著沈茹芸:“來還真是好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我親妹妹,你要是那時我強行要娶了你,你現在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
“你這是在做夢的吧,你娶我,那也的要我嫁才行呀,像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連畜生都不如,我又不瞎,怎麼會嫁給你?”沈茹芸陰陽怪氣的道。
“沈茹芸,你放肆,你以為你是那女的親生女兒,你就是公主了嗎,我告訴你,皇家是不會認你的,你少在這裡做夢了,你也不撒潑尿照照你自己。”項非惱羞成怒的道。
沈茹芸很是得意的望著他道:“不承認更好,你最好是永遠都別承認,項北方才是你的親弟弟,我確實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