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貴妃坐在鏡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她拿著牛角篦,緩緩的梳著自己的頭發。
與太同日大婚,這是何等的榮耀,看來項北方甚得皇上的喜歡,若是日後能取代太的地位,一統天下,到時候自己可就是皇太後的身份,這樣的身份與地位,還用得著與旁人去爭寵嗎,想到這裡,張貴妃已然笑得合不攏嘴了。
正在她沉浸在這喜悅當中,突然門外通報:“駕到。”
張貴妃向門外看了一眼,並沒有立馬起身,而是繼續梳理著自己的頭發。
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看見張貴妃還依舊坐在銅鏡前,並未起身給自己行禮,心中更加的惱火。
“你好大的膽,見了本宮竟然連禮都不行了?”氣勢洶洶的道。
張貴妃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稍稍的欠身,算是給行過禮了。
“不知道大駕光臨,是有何貴幹?”張貴妃極度傲慢無禮的道。
氣得指著張貴妃的鼻罵道:“你這個賤人,又在皇上面前吹了什麼枕邊風,既然讓你的兒同太殿下同日大婚,你也不看看你是不是有這樣的洪福。”
“這是皇上給我的洪福,我自然是受得起的,我吹枕邊風皇上便聽,若是有能耐也去皇上枕邊吹吹枕邊風,看看皇上是不是聽你的?”張貴妃冷笑著道。
“你?”突然氣極的伸手一巴掌下去,打在了張貴妃的臉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張貴妃捂著臉龐,抬起頭望著:“你居然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賤人,本宮乃後宮之主,後宮中的所有事情都是本宮了算,你一個的妃,竟然敢嘲諷當朝皇後,本宮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了一眼身後的宮女,然後使了一個眼色,道:“張氏目中無人,對本宮大逆不道,來然,給我掌嘴。”
“你敢?”張貴妃怒視著。
冷哼了一聲:“你看我敢不敢,給我打。”
身邊的宮女朝著張貴妃走了過去,張貴妃抬起腳,一腳踹了過去,將那宮女踢倒在地。
“你還敢動手打我的人?”不敢置信的望著張貴妃。
“我打的就是你的人,怎麼樣,你能將我怎麼樣?”張貴妃很是囂張的望著。
“反了你,來人,將張氏給我拉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我看你們誰敢,都活的不耐煩了嗎?我是皇上的寵妃,皇上要是怪罪下來,你們的腦袋還保得住嗎?”張貴妃盛氣淩人的道。
那些侍衛們果然都不敢動了,更是生氣的望著他們:“本宮現在就要了你們的腦袋,本宮的話你們都不聽了嗎?”
張貴妃得意的望著:“要是沒什麼事就請離開,我還要去給皇上煮雞湯呢!”
氣得全身發抖,但是卻也無可奈何,恨的牙癢癢的,咬牙切齒的望著張貴妃:“賤人不要太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治了你。”完生氣的拂袖而去。
沈茹芸和眉心朱葉一起踢毽,沈茹芸下腳有些重,一腳將毽踢到了屋頂上。
“快去拿個梯來,我爬上去將毽給撿回來。”沈茹芸道。
不一會兒,眉心和朱葉兩人抬著一個梯來了。
沈茹芸將梯放好,就要往上爬,眉心和朱葉連忙將她給攔住了。
“姑娘萬萬不可,這毽就讓我去拿吧,若是姑娘爬上去有什麼閃失,我們如何向王爺交代?”眉心道。
沈茹芸笑著擺擺手:“不要緊的,這個又不高,再了,你們將梯給扶穩不就沒事了嗎?”
“那也不行,王爺要是怪罪下來,我們可真的是擔待不起的。”朱葉也拉著沈茹芸道。
“真的沒事好嗎,我上去拿到後很快就會下來的,我們都不告訴王爺,他不知道不就沒事了嗎?”沈茹芸不由分的往梯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