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笑著搖了搖頭:“看把你倆給急的,慌什麼呀!”
一走出沈家莊,門口便停著一輛馬車,又是馬車,沈茹芸這段時間天天坐著馬車奔波,這都回來了,本想著可以好好休息,最近一段時間不用出遠門,就不用坐馬車了,可是這一出門就是馬車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丫頭是故意的嗎?
“啊?!我不想坐馬車,真的是受不了,你們這哪裡是帶我去散心呀,這分明就是故意來整我的吧!”沈茹芸有些委屈的看著馬車,心裡一陣別扭。
可欣可涵二話不就拉著沈茹芸上了馬車。
“你就再忍耐一下下吧,到了地方就可以好好的休息,好好的散散心了。”可欣著關上了車簾,對著外面的馬夫了一聲:“走吧。”
馬車開車行駛起來,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難受,沈茹芸上了馬車便開始睡覺,這是她這多時日以來的規律。可是以前睡覺可以趴在項北方的肩膀上,可是現在這兩個沒有眼力勁的丫頭是怎麼回事。
沈茹芸伸手抓過可涵的胳膊,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晃晃悠悠的慢慢的便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沈茹芸在一片祥和寧靜中醒了過來,馬車停在那裡,並沒有走動,而自己只有一個人睡在馬車裡面,沈茹芸坐了起來,喊著可欣和可涵,可是她們並沒有答應沈茹芸。
沈茹芸掀開馬車的門簾,見馬車停在了一個湖泊邊,溶溶的山水,寧靜的流淌著,萬籟無聲,樹影倒映在湖水裡,隱隱的能聽見流水的聲音。
湖邊坐著一個頭戴蓑笠的人,手中拿著魚竿,玲瓏雪白的衣裳,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寧靜溫馨,西沉的落日,給萬物都披上了一層金紗。
沈茹芸很是好奇,她怎麼會來到這裡,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可欣和可涵跑到哪裡去了?她不知道睡了多久了,看著這西沉的日頭,估計已經睡了一下午了吧,現在整個人都有些懵懵糊糊的,她看了看湖邊的水,很是清澈,便拿出了一個手帕,來到湖邊,洗洗手,然後打濕手帕,擦擦臉,好讓自己清醒清醒。
沈茹芸蹲在水邊望著遠處,依山傍水,風景很好,讓人心曠神怡,可是可欣和可涵不是一起來散散心的嗎,為什麼要將她一個人扔在這裡。
等等,沈茹芸偏過頭去望著不遠處的那個垂釣的人,這裡不是她一個人,在她的旁邊還有一個垂釣的人,那人雙手握著魚竿,定定的看著水中的浮線,一動不動的坐在哪裡。
沈茹芸覺得有些好笑,她覺得釣魚的人都是病得不輕的人,她探頭望了望他腳邊的魚簍,一隻魚都沒有,真是有病且浪費時間,花了一天的時間一條魚也沒有釣到,真的是非常的無聊。心裡這樣想著,臉上已經笑了起來。
不料這一笑竟引起了對方的不滿,蓑笠下傳來一個聲音:“釣魚釣的是心境,若是隻盯著看有沒有魚,未免太過膚淺。”
什麼,膚淺?這句話的是自己嗎,沈茹芸環顧四周,這裡除了他就只剩下自己了,這句膚淺指的不正是自己嗎。
沈茹芸很是不服氣的站了起來:“我膚淺?你憑什麼我膚淺啊?”
對方並未有絲毫的反應,接著釣他的魚,沈茹芸走了過去,指著他腳邊的魚簍:“你不膚淺,你是有病,坐在這裡浪費時間,看樣你是在這裡釣了一天的魚吧,你釣的魚呢?”
“魚兒馬上就要上鈎了。”那人完指了指水面上的浮線。
這時的浮線還真的動了起來,沈茹芸有些不置信的盯著水面上的浮線,看樣是真的有魚上鈎了,那浮線動的很是頻繁,最後連浮線都扯到水裡面去了。
“喂,有魚上鈎了,你再不把它拉起來,魚就跑了。”沈茹芸有些急切的指著水面上的浮線,眼見著浮線已經沉入水裡面去了,但是那人好像一點也不著急,坐在那裡任由魚將浮線給帶沉了。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若是蜻蜓點水般的動一動,我還懶的要,看這浮線的動靜應該是個大魚吧。”那人氣定神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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