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方在玉仙閣等了有大半個時辰,貴妃娘娘才回來,項北方立馬跪下給貴妃娘娘請安。
貴妃娘娘徑直來到蹋前坐下,悠悠的過了許久,才吐氣如蘭的道:“起來吧。”
“謝母妃。”項北方起身站立一旁。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魯莽,虧我還覺得你向來穩重,劫獄這種事情,你怎敢去做?”貴妃娘娘生氣的道。
“母妃,事有輕重緩急,事出有因,未能及時向母妃稟告,還望母妃恕罪。”
“有什麼原因,來聽聽?”貴妃娘娘緊盯這項北方。
項北方剛準備開口話,還是將那些話給吞了下去。
“本宮聽你是為了沈茹芸那個女,平時我是如何教育你的,色字頭上一把刀,你的婚事我自會為你安排,你可切莫為了區區一個姑娘就置你的正業與不顧。”
項北方雙手作揖道:“母妃教訓的極是,兒臣記下了。”
“還有那東宮的太,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都不要與他撕破臉,凡事忍忍也就過去了,今天要不是我故意出那樣的話,你以為你今天能逃的過你父皇的責罰嗎?”貴妃娘娘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繼續道:“雖我今天是故意挑撥了你父皇與太殿下的關系,但是你還得找個時間去向太殿下示好,不管如何,他始終都是太,我們不應故意去悖逆與他。”
“母妃,孩兒不懂,為什麼我們要處處受制於人,那太殿下幾次派人刺殺與我,雖然都未成功,但是終究是個禍害,我們不應該如此的忍氣吞聲。”
“放肆。”貴妃娘娘聽此話後勃然大怒,“母妃所做的都是為了你好,我勸你收回你的野心,那至高之位不是你能覬覦的。”
“可是母妃……”項北方好欲些什麼。
“退下。”貴妃娘娘厲聲道。
項北方只好恭恭敬敬的一行禮,退了出來。
在這個險象環生的皇宮之中,沒有人能保得了你一世,唯有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才不會受制於人,項北方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雖然母妃一直有意的打壓與他,但是內心裡的那顆火種不會因此的熄滅,項北方向來都是有登上高位的野心,只是自己韜光養晦,行事低調,從不表露出來而已。現如今,你不犯人,人也會故意犯你,且心中有了想要保護之人,更要有那種保護她的能力。
項北方雙手緊握成了拳頭,一拳頭擊在身邊一棵樹上,忍耐是最令人窒息的折磨。
沈茹芸被項晟送回沈家莊,可欣可涵立馬就迎了上來。
項晟準備離開了的時候,又轉過身來,望著沈茹芸道:“姑娘與王爺是什麼關系,我不敢妄加猜測,但是王爺今日卻冒如此危險去救下姑娘,看來你們的關系非同一般,但是有些話我還是想奉勸姑娘一句,王爺心懷天下,日後找的王妃是能對王爺有所幫助的,而姑娘的身份與地位,姑娘自己心知肚明,如果姑娘真是為了王爺好,還請姑娘能看輕時事,莫要再讓王爺冒此危險。”
“這話可是你們王爺託你來告訴我的?”沈茹芸不信,不信項北方能對她出如此的話。
“是不是王爺讓我的,無關緊要,姑娘記下便是了。”完徑直走了出去。
“姐,莫要理會與他,靖王爺雖然身份尊貴,但是我們三皇也是皇親貴族,三皇對姐一片真心,豈是靖王殿下能比擬的。”可欣有些不服氣的道。
“我累了。”沈茹芸只是簡單的了三個字便躺下了,心裡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感覺。
沈茹芸坐在梳妝臺前,明可照人的銅鏡,映出沈茹芸有些傷感的臉龐,她雖然坐在銅鏡面前,卻早已沒有心思去打扮自己。
可欣推門而入:“姐,靖王爺在門外等了一上午了,你真的不去見他嗎?”
“你去回了靖王爺,就我身體不適,不便見客,讓他快些回去罷。”沈茹芸懨懨的道。
“是。”可欣福了福身便出去了。
沈茹芸託著下巴,望著銅鏡中的自己,什麼時候自己竟成了別人的累贅,來也真是可笑。
項北方有些不悅的回到王府,立即便叫來了項晟。
“我問你,那日讓你送沈姑娘回去,可是她過些什麼?”項北方端坐堂前,一臉嚴肅的問道。
“沒有。”項晟答道。
“那可有有人對她了些什麼?”項北方又問道。
“沒有。”項晟依舊鎮定的答道。
“都沒有,為何沈姑娘如此反常,還是——你對她過些什麼?”項北方犀利的眼神望向項晟,有一種能洞穿一切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