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這玉如意在見到主人的時候會發光,像燈光一樣可以照亮整個夜空,不知道是真是假,福伯,將這玉如意收好,看看可有主人來尋它。”沈萬忠將玉如意交到福伯的手中,自己錘了捶老腰,看向了平靜的湖面,湖水波瀾不驚。
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來尋這玉如意,福伯有些按耐不住了:“老爺,二姐病急,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這玉如意的主人怕是不會來了。”
沈萬忠起身拍了拍衣襟:“也罷,我們回去罷,這玉如意你就先收好。”
著兩人上了架馬車,馬車一路顛簸,經過了連日的跋涉,馬車終於到達了寧夏國的邊境,沈萬忠掀開簾,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寧夏國的城牆和城牆上高懸的匾牌,再往旁邊看是一個幾人高的石頭,石頭上是紅色字,寧夏國三個字如血一樣殷紅。
寧夏國都城洛陽西北角,一處府邸依山傍水而落,府邸的門匾上寫著“沈家莊”三個字,今日的沈家莊毫無生氣,門口掛著兩個白燈籠,上面寫著“奠”字,白色的幔布將沈家莊點綴的異常的詭異,山莊內的下人門都披麻戴孝的。
側廳中擺放著一口棺柩,沈茹芸的身體就安詳的躺在裡面。棺柩旁邊站著的幾個人,完全沒有傷心的模樣,照樣是錦衣玉服,濃妝淡抹。
沈茹薇的臉上甚至有些得意,她走到棺柩旁邊看向沈茹芸的臉,再一次確認她已經死了的訊息。
“時間差不多了,送她上路吧。”大夫人柳柳道,有些不忍心的看了沈茹芸一眼,搖著頭嘆了一口氣。
沈茹薇冷笑了一聲:“大娘,她一個賤婢生下來孩,根本就無須這麼風光的出葬,而且死後沒有資格進沈家的祠堂。”
二夫人何淑走過來扯了扯沈茹薇的衣袖:“既然人都死,就送她最後一程吧。”
“不行,她的棺柩不可以從正門出去,只能從偏廳出,不可以有牌位,不可以進祠堂。”沈茹薇不依不饒。
大夫人嘆了一口氣,沒有話,坐在了身後的椅上。
沈茹薇立馬滿臉堆笑的走過去:“大娘,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沈府的名譽,你想想看她孃的出身,她自己的身份,如果走正廳的話別人怎麼看,豈不是要笑話我們沈府嗎?”
柳柳正欲話,突然門外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哭喊聲。
一個下人匆忙的跑了進來:“夫人,那女哭喊著要來見二姐最後一面。”
“將她給我轟出去,什麼時候我們沈府也是這種人能隨隨便便出入的。”沈茹薇厲聲吼著下人。
那下人唯唯諾諾的退了下來,將徐娟攔在門口:“我們大姐了,不許你進去,你還是快走吧。”
徐娟老淚縱橫,悲痛欲絕,在那下人面前跪了下去:“我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讓我去看她最後一面,那是我唯一的女兒,是我的女兒啊。”
見徐娟早已哭得泣不成聲,那下人也動了惻隱之心,可是又不能違背主的意思,他有些同情的看著徐娟:“你還是快走吧,這沈府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因為著急,徐娟只能硬闖了,豈料被更多的護院給扔了出來。
沈茹薇站在護院中間,指著徐娟的鼻罵道:“你這個賤婢,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沈府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嗎?給我打。”完指使護院們行動。
她一個弱女,豈能受得了這般毒打,不一會就全身傷痕累累了。
但是她仍然不放棄,拖著血肉模糊的身體,朝著沈茹薇爬了過去,伸出了血跡斑斑的手抓住了沈茹薇的衣服:“求你讓我去見她最後一面。”
沈茹薇嫌棄的踢開了徐娟的手:“賤骨頭,這麼不怕打,最好死在這裡都沒有人會管。”完她毫不留情面的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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