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馬伊把頭低下來:“詹姆斯先生,你說我們都是善良的人,但是為什麼,你們的國家還要侵略我們呢,我們的子女,我們的父母,我們的族人從來沒有做過壞事,而你們卻傷害了他們,殺了他們,把他們的尊嚴當踩在自己的腳下,為什麼?”
詹姆斯吃驚的發現,原來是他們把他當成侵略者,或許解釋清楚還有和解的機會,但他的手時刻都不曾停下來。
“扎馬伊先生,或許我們的國家曾經對你們的族人造成過傷害,但我們是不知情的,我們大部分人都是和平主義者,我們也是不會允許傷害的種族的事情的,我們只是一支普通考古隊,我們對我們國家所造成的過錯絲毫不知情啊。”詹姆斯辯解。
“詹姆斯先生您還是不肯說實話啊!”扎馬伊冷笑。
扎馬伊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白色的紙張,攤開,“這是你寫的吧,在我們佔領的那個港口的負責人可是一位老特務啊,我們在審問他時他可是說你是政府派來的人啊。”
詹姆斯脖子粗壯起來,開始撕聲辯解:“我確實市政府派來的,但我是政府派來負責考古專案的,我與什麼軍事和侵略無關啊。”
詹姆斯已經很明白了,對這種極端種族分子是無法解釋得通的,他現在只能靠自己了,他磨動的速度開始加快。
扎馬伊:“詹姆斯先生,看來你還是不願意為我坦露心聲啊,帶他進來。”
扎馬伊拍手,外面兩個當地人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進來了,渾身是血的人讓詹姆斯頓時心痛無比,他的左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已經被剪了下來,身上被打的滿是傷痕。
“達拉斯,達拉斯,你們對他做了什麼?”詹姆斯憤怒的大喊。
扎馬伊抓起了達拉斯的頭,把攤在地上的達拉斯揪了起來。
“我們只是想和他互通心聲,但他拒絕了我,我只好做一個殘酷的人來開啟他得內心,那麼詹姆斯先生,你的這位朋友可是說,你是政府的特務啊,只要你承認你是政府的特務,我就放了他怎樣啊,詹姆斯先生。”扎馬伊揪著達拉斯的頭髮,右手從腰間掏出一把剃刀,舉到嘴巴舔了一口。
詹姆斯已經變得語無倫次,口中只是重複著:“放了他,我真的只是考古隊的領隊啊,不是特務。”詹姆斯的額頭上流淌下了如汗已經把他的上衣全部溼透。
達拉斯哭著祈求原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領隊我真的是受不了了,請原諒我,請原諒我,請原諒我……”
扎馬伊突然把剃刀橫在達拉斯的脖子上方,神情暴躁,失去了他之前的平靜態度:“詹姆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到底是不是特務?”
詹姆斯的撕聲辯解,不斷地重申著自己不是特務的無力辯解。
“是不是?”扎馬伊把刀子擠入達拉斯的面板,鮮血往外滲出來。
詹姆斯知道自己如果不承認,達拉斯就不會有活著的機會了:“去他的,我是特務。”
扎馬伊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但刀子依然停在達拉斯的面板下。
“這就對了嘛,詹姆斯先生。”
扎馬伊右手再次使力,刀子從達拉斯的脖子,環繞劃出,形成一個完美的圓弧,達拉斯的都重重的摔在地上身體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生命特徵,眼中卻透露出對這個時間的遺憾和愧疚。
扎馬伊用衣服擦拭剃刀,轉過身去收起了剃刀,揮手對另外兩個當地人,“他沒價值了,幹掉他。”,自己則頭也不回都走出去。
比達拉斯在眼前死去的衝擊,失去理智的詹姆斯已經變成一個誰都不認識的人。
兩名當地人走進詹姆斯,詹姆斯雙腿等地而起,用椅子砸向面前的當地人,自己藉助這個機會躲到當地人的身後,手伸入當地人的口袋內,另一名當地人迅速開槍,把自己連同擋在自己面前的當地人掃射倒下,房間裡一片死寂,當地人上前察看。
當地人用腳踢開倒在詹姆斯身上的同伴,但他看到的只是用手槍對著自己的詹姆斯。
砰,房間裡又響起了一身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