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鬥之間,陳湛奪過一把長槍,長槍舞起來更加淩厲,不過,守城士兵人太多,現在已經有五六十人圍住陳湛,陳湛漸漸的體力有點不支。
孃的,誰想到鎮北將軍的虎符不管用呢。
就在這時,守將看準時機,趁著陳湛的一個空擋,舉劍就刺來,郭嘉田豐看得真切,大呼小心,陳湛也感覺到了,但是此時他卻無法分心,只能勉強的扭動身體,盡量不讓刺來的長劍刺中身體的重要部位。
說時實,那時快,只見有一道身影出現在陳湛附近,一把長兵器也捅過來,郭嘉都閉上眼睛,哎,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鏘,那長槍捅來的卻不是陳湛,而是捅開了守將的長劍,隨後,守將就被那把長槍抵住喉嚨了。
咕嚕,守將心驚膽顫,連忙大吼道:“住手,都住手。”
看了眼那持槍的年輕人,陳湛徑直走到守將身邊,一拳就打下去,“老子跟你說老子是鎮北將軍,你不信,不信,靠,老子什麼時候被懷疑過,給臉不要臉,殺害朝廷命宮,你說,該當何罪。”一拳又一拳,打得守將臉紅鼻子青的,口中不斷的喊著饒命。
郭嘉田豐趕緊下馬跑過來,郭嘉拉住陳湛,急忙的說道:“主公,沒事吧。”
又踹了一腳,陳湛才喘著粗氣,“我沒事。”然後看向那年輕人,“呵呵,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湛無以為報。”
那年輕人點點頭,看到場面控制住了,抱拳道:“草民見過鎮北將軍。”
心情平靜了下來,聽到年輕人這麼說,陳湛玩味的看著年輕人,“哦?你怎麼相信我就是鎮北將軍?”
年輕人不動聲色,繼續說:“草民在洛陽曾有幸見過鎮北將軍。”
“哈哈,好。”陳湛哈哈一笑,這是,涿縣縣令也趕來,來到陳湛面前直接跪下,“下官見過鎮北將軍,這些蠻子不識將軍虎威,萬望將軍見諒。”
“哼,你身為涿縣父母官,放任守城士兵收取所謂的入城費,若你不知情,本與你無關,然而,本將軍本想息事寧人,卻沒想,這群驕兵竟然得寸進尺,你罪不可赦,自行了斷吧。”
啊,涿縣縣令被陳湛說得一臉懵逼,他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聽下屬說鎮北將軍在城門口鬧事,匆匆趕來,希望能大事化小,沒想到這鎮北將軍直接給自己定罪了。“將軍冤枉啊,下官確實不知情啊。”
“哼。”陳湛冷哼一聲,轉身拉著那年輕人的手,然後指著前方的涿縣縣城,“怎麼樣,前方乃是龍潭虎xue,可敢隨本將一同闖一闖?”
那年輕人臉色抽了一下,激動道:“有何不敢。”
“哈哈哈哈,好,痛快,走。”
然後就帶著年輕人朝城內走去,剩下縣令和跪在那裡計程車兵在風中淩亂。郭嘉來到縣令身邊,拍拍縣令的肩膀。“把這裡收拾一下,趕緊回城準備酒宴,向我家將軍賠禮道歉。”
然後也牽著馬匹跟田豐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