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啊湛哥。”論起調教小姑娘,哪個是陳湛對手,這不,一會小姑娘就心甘情願的叫哥了。
“恩,聽玲兒妹妹所訴,似乎玲兒妹妹武功不錯?”
“恩,這個確實是的,不過師門有令,不可向外多言,啊湛哥請恕玲兒無禮。”提到武功的事,張玲卻是不願多談。
“無妨,既然玲兒妹妹不想提,那就換個話題,對了,等這些人到了河東,安頓好了之後,玲兒妹妹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泡妞會怕沒話題嗎?
其實,張玲是個高冷的女孩,為什麼能和陳湛說這麼多話呢,主要的有兩個原因,一個自然是陳湛保住了近十萬的黃巾俘虜,另一個則是保住了張角的屍首,皇甫嵩當時可是要把張角挖出來虐屍的,被陳湛勸解阻止了。不過屍體已經被挖出來了,陳湛趕到的及時,又建議張玲把屍首火化了,然後把墓xue遷往河東,張玲本不同意,屍首若是這樣拉著回河東定然腐臭,不過那些俘虜都不同意,他們說要守護著張角,陳湛沒辦法,只能對屍體做一些防腐的措施。
“嗯…我還要守孝三年,三年後再打算吧。”
“對哦,不好意思。”
“沒事,啊湛哥也是為我好。”
“這樣吧,我略懂些樂技,不如吹奏一曲,就當是為令尊送行吧。”提到人家剛過世的父親,陳湛不好把話題說得太渾了,所以便想吹一首曲子,解解尷尬。
“好啊,謝謝啊湛哥。”
開頭低沉的啟奏讓人不覺心中一涼,不過畢竟是為死者送行,剛開始就像是在為死者的逝世感到可惜,到了中間,又突然高昂興奮起來,就像在說死者雖死,但是功績無法磨滅。整首曲子流長哀悅,讓人不禁沉醉。
歷經半個月,總算到了河東,眾人一邊前往安邑一邊在河東各縣把這些俘虜安排進去,然後由縣令去處理。
張角被埋在安邑城西北的湅水附近,靠山照水,難得的好墓xue,張玲也正式為她的父親守孝。
陳湛回到安邑,安邑城百姓官員自發出來迎接,而跟隨而來安邑的還有近萬的俘虜,這近萬的俘虜都是精兵且沒有家室的,亂世人命如草芥,大多都是家室遇害才投軍或從賊的。
看到這麼多百姓,陳湛趕緊下馬,讓太史亨先把俘虜安頓好。
“我等恭迎太守。”陳群領著河東文武走到陳湛面前見過陳湛。
“呵呵,諸位有心了,快起來吧。”朝眾人拱拱手,陳湛把陳群扶起來,“長文勵精圖治,真乃吾之蕭何啊。”
聽到這樣的贊美,陳群雖然心裡喜滋滋的,但作為一個名士的身份告訴他要淡定,不過還是對著陳湛深深一禮“群不過懶散之輩,怎當的太守如此贊譽,河東眾同僚才是真正的盡心盡力啊。”
“哎,長文不必過謙,河東眾文武也很盡心,湛無能,把河東託付給你們,自然希望諸位能竭盡所能,務必讓河東百姓衣食無憂啊。”先是對陳群說道,然後又對著其他人說道。
隨後又說了幾句,陳湛就領著他們回去,百姓也跟著進城,熱鬧一過,便也散去了。
一回到河東,陳湛讓他們去休息,明日再召開一次會議。
“琰兒,我回來啦。”進入太守府,陳湛開口就是蔡琰的名字。沒人?“琰兒?琰兒?”
看到一個僕人走過向自己問好,陳湛開口問道“你們太守夫人呢?”我去,這臭不要臉的,還沒成親呢,這就蹬鼻子上臉了。
“啊,夫人!?”那僕人被問得滿臉茫然,不知這太守夫人說得是誰。
“蔡琰,琰兒!!”壓著滿臉黑線的陳湛有些不耐煩了。
“啊,哦,那個,蔡姑娘。。”剛說到蔡姑娘,那僕人就看到陳湛正臉色變黑得看著自己,嚇得僕人趕緊帶著哭腔改口“夫,夫人她在房間裡呢。”
聽到這廝有點機靈,陳湛才滿臉笑容,高興的從懷裡摸出幾個銀子,胡亂的塞在那人手裡“恩,沒你什麼事了,去吧。”
“喏,喏。”那僕人趕緊一溜煙跑了,天吶,太可怕了。
吱呀,開啟蔡琰的房門,入眼就看見一身藍裙的蔡琰正在寫著些什麼。
轉身關上門,陳湛走過去“琰兒,在寫什麼呢,為夫回來了也不去迎接一下。”
“啊,啊湛,你回來啦,嚇我一跳。”突然的聲音嚇了蔡琰一跳,以為是歹徒呢,放下筆,拉著陳湛的手轉來轉去,似乎在看有沒有受傷。
“好啦,跟你說件正經事。”抓住蔡琰的手,把她拉回自己身前。
“什麼事啊,那麼著急。”
“這不是入冬了嘛,我想把岳父大人接來河東,然後新年的時候,我們就成親。”
“恩,啊!?”有些不知所措的蔡琰愣愣的看著陳湛
看著蔡琰發愣的樣子,陳湛看的心裡美滋滋的,真美。情不自禁,趁著蔡琰不備,就深情的吻了下去。
兩個人的嘴巴接觸到一起,蔡琰睜大眼睛,想掙紮,卻被陳湛抱緊又掙脫不開,漸漸的一種甜蜜的感覺自心口擴散,充滿全身,麻木侵佔了大腦,只好雙手摟著陳湛的脖子,任由陳湛侵犯,額,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