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說得火熱,陳湛卻沒聽進去,對於他來說,打哪裡,怎麼打,都不關他的事,反正他就剩下一百士兵,隨便打哪裡都行,保護好皇甫嵩和朱雋就好。董卓確實胖,但不是虛胖,而是壯實。看起來就好像力大無窮一樣,而且,眼裡透露著狠勁,陳湛想,如果北軍五校是他計程車兵,這樣的做法,早被他全殺了,他計程車兵陳湛剛剛進來得時候見過,雖然只有兩千人,但是站在那裡不動如山,絕對是一支強軍。
廣宗的黃巾抵抗更加激烈,而且,這裡的黃巾不可同日而語。這裡是黃巾的大本營,張角在這裡,憑著他所傳授的信仰,廣宗的黃巾對張角是絕對的忠誠,狂熱。所以戰鬥力也是十分強悍。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張角終究是病倒了,年輕的他就四處奔波,如今年老了還日日夜夜操心著黃巾的大業,自然而然也就心力交瘁。
“玲兒。”張角的書房裡,臥在榻上的張角有些疲憊的叫到。
“父親,女兒在。”門外的女子聽到叫聲,推門而進。這一身素裙的女子才十七八歲,不過在古時,早已可以談婚論嫁了。只是張角忙活於大業,始終沒心神去顧慮這些。
“你輕功好,這兒有一封信,你潛入官軍大營,把這封信交給河東太守陳湛。”拿起矮桌上一個密封的信封,遞給張玲。
“這,父親認識陳湛?”聽到吩咐,張玲本能的接過信封,但是愣了一會才想起是要去送給陳湛,這陳湛不是官軍嘛,官軍不都是黃巾的仇人嗎?
“你盡管去,不要問這些,要注意安全,若是有人發現,你就高喊,是河東太守故人之女便行。”疲憊的擺擺手,張角示意張玲不要多問。
“好,女兒知道了。”雖然疑惑,但是張玲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陳湛,陳伯約?
官軍大營守衛森嚴,不容易進去,然而對張玲來說卻不難,嬌小的身材剛好能尋些物件遮擋住身子,更何況,今夜風大無月,正適合探營。東躲西藏,總算來到離陳湛營帳不遠的地方。
正要想辦法進去的張玲突然警惕的看起來,這座不算大的營帳充滿了詭異,裡面靜悄悄的,根本就好像不設防,只有兩個士兵在守著營門口。裡面也沒有人巡邏,實在是詭異至極。不過,天生膽大的張玲還是慢慢的潛伏進去了。只有兩個士兵的大門自然不會走,走的是別處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實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一群幽靈看在眼中。
這兒就是陳湛的營帳了,看起來就跟普通的帳篷一樣,掀開簾門,張玲躲了進去。卻不想,剛進去,脖子上就被架上四把長劍,這絕對是動一下就死。
“主公,抓到一名女刺客。”其中一個抓著長劍的魂靈衛說道。“哦?刺客?還是女的?”陳湛起身,揉揉眼睛,看了門口一會,就自顧自的起來穿衣服。由於陳湛睡覺基本都不穿上衣,所以倒是張玲有些扭捏,輕哼一聲,轉過頭去。
“說吧,女俠光臨,有何貴幹?”如此打扮,一般都是所謂的江湖上的遊俠,所以陳湛開口也稱呼為女俠
“受人所託,前來送信。”女俠,本姑娘堂堂大賢良師的女兒,你竟然稱我為女俠?
這會又有何人來送信呢,如果是京城,自然應當是十三妹送來,如果是河東,那也不需要這麼偷偷摸摸啊。莫非。。“可是張角張先生送來?”
“正是。”陳湛很聰明,這個張玲知道,對於他能猜到誰送的信張玲毫不奇怪。從懷裡拿出信封,交給身邊的人。
“好啦,你們都放下武器吧,別嚇著人家小姑娘。尊客請坐。”接過信封,對著幾個魂靈衛說著話,又指著椅子示意張玲隨意。
默默地注視著那封信,誰也沒去打擾他。過了一會,陳湛說道“姑娘,這官軍守備森嚴,這容易進來可不容易出去,不如這樣吧,你先在我這裡將就一下,我去別的地方睡,明日再送姑娘出去。”
“不了,我還有要事在身。”不想在這裡多待片刻的張玲恨不得馬上離開。
“呵呵,既如此,那我便派人送姑娘出去吧。”既然人家不領情,陳湛也不勉強,指了指其中的一個魂靈衛說道。張玲也沒拒絕,畢竟這大營確實不太容易出去
“去叫奉文過來。”隨口說了一句,一個魂靈衛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