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猛失魂落魄的走了回去,他不知道該去哪兒,他也不敢去病房。
而是在路邊那麼呆呆的坐了下來,就像是失了魂一樣。
手掌握著的紙張幾次被開啟,然後又幾次彷彿是害怕見到一樣收回手掌。
“要喝點嗎?”鷹行坐在了虎猛的旁邊,將一瓶白酒放在了旁邊。
“謝謝。”虎猛拿起酒瓶就往自己嘴裡去灌。
他需要這個東西,需要這個東西來麻痺自己,讓自己在恍惚之間,有那麼一絲喘息的機會。
然後,才能去找花蔓,當面對峙這一切。
咕咚咕咚。
一瓶酒很快的就下去了,中途甚至是因為喝的太快,從而導致被嗆了兩口,但是並不妨礙他繼續喝完。
喝光了之後,虎猛將瓶子繼續放在旁邊,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低下了頭。
鷹行則是將瓶子收走,然後丟在了一邊。
“看樣子他打擊有點大。”奚蛇說道。
“是啊,不過你們怎麼都來了。”鷹行看了一眼奚蛇還有熊熊,這兩個傢伙從哪兒知道這些事的?
“不是老大叫我們過來的嗎?”熊熊摸了摸他的腦殼。一臉的疑惑。
正說著虎猛突然站了起來,看了他們三個人一眼之後,便朝著病房那邊走了過去。
“要去看看麼?”
“你這麼八卦麼?”
奚蛇橫了鷹行一眼。“熊熊,我們去老大那裡。”
“哦,好的。”
......
虎猛走到了病房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
他覺得他走的好快,明明是一段不算短的路程,但是卻好像沒有經過什麼時間一樣,就抵達了盡頭。
站在門口的虎猛在想些什麼呢,他自己好像都不知道。他混沌著腦袋站在門外。就像是數了一二三的木頭人,呆呆的站著。
病房裡面的花蔓在想,虎猛到底有沒有說出更換名額的話。
如果他沒有說的話,該怎麼辦?
去找鈺老師嗎?鈺老師是個正直的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戟嗎?這個倒是好像還可以,他也算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接納自己。
花蔓看著鏡子裡面自己的倒影,頗有幾分顧影自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