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將軍,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兄弟但說無妨。”
“憑藉花將軍的本事,無論去哪裡都一定會比現在混的更好,而花將軍之所以被困在這裡,無非就是因為那劉高將你所有的功勞全部都搶了去。”
“兄弟請注意你的言辭,今日是你我二人投緣,我才請你在這裡喝酒,可若是你執意要挑撥我和劉知寨之間的關係,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花榮臉上笑容緩緩消失。
隨即換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
武植反倒非常的淡然。
“花將軍,我說的對不對,我想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至於那劉高有沒有搶你的功勞,我想你應該也有所耳聞。”
“看破不說破,朋友還有的做,我把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至於花將軍怎麼聽,那是花將軍的事。”
“如果花將軍不願意聽,就當兄弟我沒有說過這番話,明日我便帶著我的人下山離開,從此以後絕對不會再踏入清風寨半步。”
花榮聽聞若有所思。
雖然武植說的話並不入耳。
但是他卻知道對方並沒有說錯。
花榮不知道武植是從哪裡聽來的,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以前花榮志向遠大。
更是到了東京汴梁參加了武科舉的考試。
雖然沒能拿得武狀元。
但是也是個武舉人的名頭。
按理說這樣的出身,出將入相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偏偏他最後只能淪落到到這清風寨來當一個知寨。
說實話。
花榮當然有種鬱郁不得志的感覺。
自己可是武舉人出身。
如今卻變成了一個知寨,最難受的是要被劉高這種有名無實的人給踩在腳下。
那種難受的感覺完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以至於花榮平時其實過得很壓抑。
但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此刻聽武植說出這樣一番話。
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心動。
但也讓他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普通的商販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
“武兄弟,這裡就我們兩個人,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可以不在乎你之前挑撥我和劉知寨之間的關係,不過有一點,你得給我坦誠布公。”
“花將軍但說無妨。”
“你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商販吧?”
花榮意味深長的說道。
武植聽聞沒有立刻回答。
反而盯著對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