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輕輕一笑。
隨後。
他繼續問道。
“不過閣下說是高大人的人,但是又有什麼證據呢?若是閣下只是打著高大人的名頭出來招搖撞騙,又該如何?”
“掌櫃這樣說實屬正常,如今冒名頂替者太多了,出來辦事如果不帶信物的話著實不方便。”
武植答道。
一旁的武松和孫二孃等人聽得不由微微一愣。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明明自己就是招搖撞騙的傢伙,居然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真讓人匪夷所思。
不過由於周圍全部都是地下錢莊的人。
所以說他們此刻也儘量讓自己的動靜小一點。
更不可能在這裡笑場。
否則到時候自己拆自己臺,那個損失可就大了。
“不如這樣掌櫃,你既然見過我家大人,那想必我家大人也應該認識掌櫃,若是大人不信,可以去東京汴梁問一問我家大人看看是否有這件事。”
武植毫不慌張的說道。
這裡離東京汴梁,算是騎馬也要騎上三天三夜。
他還不相信對方真的能去高俅的府上求證。
“呵呵,宋兄弟,你這是在拿我尋開心啊?我們如何能夠到東京汴梁去求證,那樣來回至少需要7日,莫不是送兄弟要在咱們這地方上待上7日?”
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難道宋兄弟沒有聽說過咱們這地下錢莊的規矩嗎?從來不會允許外人在我們這裡過夜。”
這也是有效的防止有人想借此渾水摸魚,偷取錢財。
“我們可以在外面安營紮寨,等待掌櫃確認之後再來定奪,若是掌櫃想求快的話,自然你可以去壽張縣找他們的縣令王龍,就在昨日我便前去找過他,想必掌櫃一問之下,便知真偽。”
武植繼續說道。
其實這一切都在他的計算當中。
這地下錢莊的掌櫃竟然比王龍要精明不少。
所以想輕而易舉的獲取對方信任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甚至有可能在這件事上會花費不少的心血。
所以王龍便是武植手中的一張牌。
但是這並不是他唯一的一張牌。
只不過是可以最先出的一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