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龍聽到這裡恍然大悟。
忽然明白了過來。
所謂的救濟災民,不過是高俅找的一個噱頭罷了。
這只是想斂財而已。
“可為什麼這些字畫不在汴梁賣,要跑這麼遠到我的壽張縣來?”
王龍繼續問道。
這件事情關乎著自己的身家性命以及前途,所以說他不敢有第一丁點的閃失。
更是要把事情問得清楚。
“王大人啊,王大人,好歹你也是一方縣令,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汴梁可是天子腳下,高大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做這些事情,豈不是遭人詬病?”
武植不動聲色地說道。
這些說辭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要來硬輔王龍這種只知道斂財的貪官足足夠了。
“而我們到這裡來賣的話沒人知道,更沒人知道這些錢財用到了何處。”
王龍聽聞點了點頭。
“看來還真是高大人授意你做。”
“廢話,如果不是高大人,我如何能夠拿到這幅字畫!”
武植知道這種時候自己就要表現的強勢一點。
“如果王大人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別打攪我做生意。”
“慢著。”
王龍忽然說道。
“既然閣下要將這幅字畫拿出來賣,那麼無論是誰買是不是都一樣?”
武植臉上流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話確實是這樣,不過我們當然也得找能夠買得起的人,或者說能夠找尊重高大人的人。”
“這樣的人不就在閣下的面前嗎?”
王龍似笑非笑道。
“面前?王大人莫不是說的是你自己吧?”
武植笑道。
“兄臺,既然高大人的意思是想將這些字畫出手,那麼為什麼不能是我買呢?”
武松聽聞心頭一喜。
他沒有想到一切都這麼順利。
更沒有想到王龍如此快的就上當。
就在他以為要答應的時候。
卻見武植毫不猶豫的說道。
“王大人這樣恐怕有些不好吧?畢竟王大人和我家高大人都同朝為官,如果這事兒被高大人知道了,恐怕會怪罪我們不懂得辦事。”
“話不能這麼說,若是我買了這幅字畫,還請兄臺回去再高大人面前美言下官幾句,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下官買這幅畫不也值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