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咄咄逼人的說道。
“武大郎,你別欺人太甚!”
縣令驚怒交加。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所思所想,竟然都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擺明了不讓自己帶西門慶走。
那也就意味著今天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結果,否則誰也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大人是我欺人太甚嗎,我只是想要一個公道,這裡所有的鄉親父老也只是想要一個公道。”
武植攤開手指向眾人。
他說的那番話,可不是對縣令和西門慶說的。
而是想告訴這裡的所有百姓,今天西門慶如果不死在這裡,誰也不能離開。
果不其然,老百姓們都明白過了。
指著西門慶罵道。
“縣令老爺,這個西門慶作惡多端!根本不需要再回衙門審理!就應該在這裡付出他的代價!”
“沒錯,讓西門慶付出代價!”
“還我公道,還我公道!”
百姓們再次吶喊。
許多人的臉上都是憤怒的神色。
他們其實也知道西門慶為什麼能夠在陽穀縣平安無事這麼多年。
還不是就仗著有縣令在幫助他。
所以平日沒有人敢直接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
因為他們知道就算說了也沒用。
沒準還會面對西門慶的報復。
可今時不同往日。
武大郎給他們找了一個絕好的機會。
那真的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總之西門慶絕對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前往縣衙。
縣令一時間驚慌失措。
他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已經沒辦法控制了。
如果要想自己能夠安然離開。
那麼就必須棄卒保車。
眼見西門慶還在左右張望。
縣令心下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