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西門慶離開的背影。
武植陷入了沉思。
尤其是對方那飛揚跋扈和囂張的模樣,更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這種小人見的實在是太多。
而且武植很清楚。
如果不想辦法收拾對方的話,對方只會一直得寸進尺。
不管以前武大郎是個多麼忠厚老實的人。
可現在的武植不是。
他可是個有恩必報,有仇必報的主。
怎麼可能硬著頭皮去吃著啞巴虧。
“武官人,我看在這陽穀縣要想收拾西門慶,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怕到時候還會讓官人自己深陷圇圄,要不官人還是想辦法先避避風頭吧?”
公孫勝輕聲說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身為玄門中人。
他更清楚,在時機不成熟的時候,有些事情不能做就是不能做。
因為那個時候就算去做也做不成。
所以當初在沒有說服武植之後,他也算是放下了這個念頭。
而現在因為和西門慶的公堂對峙。
相當於將兩人的恩怨已經擺到明面上了。
這和撕破臉沒有任何區別。
接下來只怕對方無所不用其極。
更是會用盡一切辦法來對付武植。
公孫勝自然也不希望武植出什麼事。
所做的便想良言相勸。
“呵呵,道長,這可不像是你的行事作風,他不是想陪我玩嗎,好,那我倒要看看這西門慶的命有多硬。”
武植臉上流露出冰冷的笑容。
“武官人,不是貧道看不起官人,只是如今這陽穀縣,官人勢單力薄,西門慶有官商勾結很難撼動。”
公孫勝的眼中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道長,你不是說我是真命天子之相嗎?如果是這樣,那我現在就命不該絕。”
武植淡然地說道。
隨後也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公堂。
公孫勝見狀,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
好人難勸該死鬼。
也不知道武大郎能不能度過這次危機。
不過他心中其實也儲存著比較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