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後。
穿著錦衣華服的西門慶便緩緩走來。
當他看到了公堂之上的武植等人,以及那兩個小混混頓時臉色驟變。
心中更是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兩個傢伙不是跑到武大郎家裡面去下藥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不成被抓了?
還是說已經把自己給供出來。
“西門慶!還不跪下!”
縣令一拍驚堂木,怒喝道。
“不知大人傳喚小的來,有什麼要事?”
西門慶倒是非常的淡定。
因為他知道自己和縣令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
也許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你好意思問我什麼事?我問你,你是不是指使這二人到武大郎的家中下砒霜。”
縣令雖然聽上去像是在質問。
但是卻在不斷的給西門慶使眼色。
西門慶見狀,立刻心領神會。
“大人,我確實是讓他們兩個到武大郎的家裡去下藥,因為之前我和武大郎有些過節,心中有些不快,便想著教訓一下,但我絕對沒有讓他們二人去下砒霜!”
“最多隻是下點瀉藥,讓武大郎長長記性而已!”
嗯!?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驚詫不已。
他們最開始沒想到西門慶如此坦率的就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可當聽到最後才知道這傢伙還真有心計。
說話3分真7分假。
一到關鍵地方就開始推卸責任。
更是把所有的過錯全部甩在了兩個小混混的身上。
武植見狀忍不住心中冷笑。
自己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傢伙。
居然能夠編出這樣的謊言。
難怪在陽穀縣的地方混的如魚得水。
可是那兩個小混混聽到這話卻慌了神。
這是坐實了自己要謀財害命啊。
紛紛轉過頭,怒不可遏的指著西門罵道:“西門慶,你好狠毒,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