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穀縣縣衙。
“威武!”
縣令滿臉驚詫的看著這堂下的人。
武植,公孫勝,還有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混混。
“堂下之人,何時來公堂啊?”
縣令朗聲問道。
“啟稟大人,小人要狀告這兩個傢伙,謀財害命。”
武植從容的說道。
語氣當中帶著幾分高傲。
“謀才害命?”
縣令聽聞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是那兩個傢伙被打了。
要告謀財害命的話,也應該是那兩個人告武植和公孫勝吧?
怎麼會變成被告?
“沒錯,大人,這兩個傢伙跑到我家中下毒,並且想謀害整個縣城的百姓,若不是發現及時,我們便誤將有砒霜的炊餅賣了出去。”
武植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一遍。
縣令聽聞驚疑不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事情的嚴重性已經完全超出想象。
可是這兩個傢伙他也認識。
就是縣城當中的小混混而已。
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膽量?
一旁的師爺更是湊過來小聲的說道:“老爺,他們二人可是西門大官人的手下,這件事情一定要從長計議。”
西門大官人?
縣令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詫。
作為縣城當中為數不多的商賈,平日西門慶和縣令的接觸也不算少。
加上做的又是藥材生意,那必定要走官府的流程。
否則絕對不可能把這生意做得下去。
自然而然的,縣令從西門慶手中沒少拿好處。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給西門慶三分薄面的原因。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一旦涉及到西門慶的事情,縣令向來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也正是因為如此,西門慶在陽穀縣才能如此的飛揚跋扈。
普通的老百姓有哪裡能夠招惹得起這樣的人物?
如今聽聞這兩個謀財害命的傢伙是西門慶的手下,縣令更是心頭咯噔一聲。
隨後清了清嗓子。
“武大郎,你說他們二人要謀財害命,可有證據?”
“請大人過目!”
武植將那一包砒霜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