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那邊有動物受傷的訊息傳來的時候,林琅正臥在樹下等待時間的流逝,等待人類離開,當聽到蛇探傳來的訊息,立即便站了起來。
看現在自己還能動能跑,就知道小牙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不然自己早就煙消雲散,沒有意識了,可在沒有見到它們之前,林琅還是很擔心。
林琅快速穿梭在樹林中,向群狼所在地而去。
□□一行人受到驚嚇後,連滾帶爬的向山下跑,到了安全的地方後才心有餘悸的坐下來喘氣。
這一行人誰都沒想到,蛇群沒驚動,竟然把狼群給引來了,想到這裡,一夥人都有些恨恨的看著將狼群招惹來的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這會兒卻只想趕緊離開這深山老林,這裡往家趕還要趕很久的路,萬一狼群記恨追來了,不死也要殘,越想心跳越快,剛剛那種“這種活計很輕鬆,希望多來幾次”的心情蕩然無存。
人的腳程怎麼比得過動物的四隻腳?
一群人話都不敢大聲說,沒敢再休息,立馬下山往回趕。
因為這群人在山中碰到了狼群,跟過去的村民回去後就把遭遇跟身邊人說了,訊息一傳十,十傳百,將那座山形容成了猛獸遍地的可怕之地,村民們在此後的二十年裡,從不踏足那座山,也告誡子孫,不要輕易前往禁山,禁山不僅有蛇老爺,還有成群結隊的狼群……等恐怖事物。
禁山是這附近山巒中最危險的一座山——這個念頭在村民的腦海裡,慢慢紮根,口口相傳,子孫皆不敢輕易踏足,逛也只在山腳下逛一逛,絕不敢往上多走幾步。
這都是後話,繼續說林琅趕往狼群,等他到了之後便感覺到狼群那凝重的氣氛,他嗅到了一絲血腥味。
受傷的狼有兩隻,一隻幼狼,被子彈擦傷,而嚴重的卻是沽,傷得很重,這種傷,只有去醫院做手術,存活的機率才大一些,而這山裡缺醫少藥,只有減緩傷勢的草藥,藥效卻不如西藥那麼迅速,而槍傷最需要的就是爭分奪秒的與死神比賽,要的就是速度。
但林琅沒放棄,指揮走過來的小牙帶著沽的兄長去採集他需要的草藥,自己親自去挖山參給沽吊氣。
整根山參被挖出來,用溪水沖洗後,林琅咬下來一塊,塞進暈暈乎乎的沽嘴裡。
聽說這孩子是為了救那隻幼狼才中槍,好在國家控制武器,連□□都有嚴格的控制,跟別說子彈,經過改進的□□,殺傷力並不如以前,雖然同樣威脅著動物們的生命,但給了林琅救治的時間。
林琅調動那微薄的,彷彿隨時都要斷掉消失的靈力淺淺地探進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一點點將那子彈向傷口外移動,沒移動一分,沽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隱隱顫抖,但它強忍著那抹痛意,沒有讓自己大吼出聲。
當子彈在林琅的靈力調動中終於調出來時,守在那裡的小牙張著嘴巴,說不出一句話。
而林琅已經滿身是汗,眼尾有汗珠低落下來,他輕輕晃晃頭,往後退了一步,示意小牙用草藥把沽的傷口厚厚的塗抹住,放置傷口感染和繼續流血。
林琅強撐著沒有倒下,靠著小牙交待沽的家人,該如何照顧生病手上的沽,以及每天換藥,還有注意飲食和補水,細細的交待完,才讓小牙撐著他回去
。
路上,小牙將前因後果告訴林琅,原來是狼群裡有幼狼趁大家不注意溜了出來,沽找到它時,對方已經發現了那頭幼狼,並且舉起了□□,沽為了保護幼狼,中槍,隨後跟來的狼將那些人嚇得屁滾尿流下了山。
“是個勇敢的好孩子。”
小牙本來條件反射想撇撇嘴,但是想到在這件事上,沽的確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被它鄙視的,並且贊同的點頭:“雖然沒禮貌,但還挺仗義的。”
“希望一切順利,它能挺過這一次吧。”
“嗯。”雖然鬧過不愉快,但小牙並沒有討厭到恨不得對方去死,何況這次沽還是為了保護弱小才受傷,也希望沽能夠挺過去。
講完了沽,回到家的林琅就看著小牙說:“你沒事吧?”
小牙那會兒一直跟灰待在一起,與灰形影不離,就算它想跑,灰都不答應,所以它一點事都沒有。
確認小牙無事後,林琅徹底的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看到小牙欲言又止的神情,問道:“怎麼了?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小牙鼓足勇氣問爸爸:“爸爸,剛剛……那個子彈,怎麼會自己從沽的傷口裡出來……”
林琅一怔,才想起來,那會兒為了不讓沽的傷情惡化,他調動了僅存的一縷還能被他調動的靈力,當時小牙為了協助他,並未離開。
林琅看著小牙,一本正經地對小牙說:“不是子彈自己出來的,而是狼的身體內有一種寄生蟲,在傷口放置寄生蟲喜歡的植物,寄生蟲就會從傷口裡擠出來尋找它們喜歡的植物,透過擠壓,子彈就被它們擠出來了。”
小牙雖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又覺得爸爸說的很有道理,讓它不禁點頭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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