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轉頭望著雲連碧,“嫂嫂.........”
雲連碧不明所以的對鳳帝天道:“夜兒,既然言兒來了,就讓她一起吧?”
鳳帝天咬了咬牙,轉眸對雪妃道:“母親,進去為月兒梳頭吧,別誤了吉時。”
然後才對雲連碧與風言冷聲道:“是客人就請到大廳等。”
說完之後,側身讓雪妃與豆婆婆進了門,雪妃本想拉著雲連碧的,看著鳳帝天含冰的眼神,又縮回了手。
鳳帝天‘碰’的關上房門,如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徒留下雲連碧與風言一臉懵圈的站在門口。
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想來想去,雲連碧決定找個人問問,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事?不然就鳳帝天平時如此尊重她的人,怎麼會連她都拒之門外?難道就因為她幫風言說了一句話?
風言見雲連碧投來懷疑的目光,趕緊搖手道:“我什麼都沒做!剛從母親的開羅大陣裡逃出來......”
雲連碧詫異了,“開羅陣?”
“嗯!母親知道你回來後,就去了那裡,嫂嫂你..........”
“別告訴我這些,今日是月兒的大婚之日,先找人問問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月兒不出聲?”
“哦......”
姑嫂倆向迴廊走去,剛好碰上無名端著一碗紅黑的藥汁過來。
雲連碧心裡‘咯噔’一下“這是什麼?誰的藥?”
無名一心護著手上的湯藥,被雲連碧這一聲驚呼,差點撒了。
“白夫人?”
雲連碧此刻巳忽略了無名的稱呼,專注點在無名手上的藥上。
“問你呢?這誰的藥?是不是月兒.......”
無名老實的說了昨日發生的事,趕緊送藥去了。
“過血救父........?”
“過血救父........?”
雲連碧癱坐在地上重複著無名最重要的一句話,七月用自己身上的血過到了風承身上;差點血盡而亡...........。
雲連碧淚珠穿成線的流了出來,七月前世是欠了她與風承多少,今生才如此命運投生做了她與風承的女兒,她們這對父母對七月沒有盡到一點撫養的義務,卻讓受盡苦難的七月在最幸福的時候用生命去救父............。
風言更是震驚的捂住了嘴;雙眼模糊的看了看新房,又想著風承。她不知道她是該留下來幫忙還是回去看看風承,可好像這裡不需要她做什麼,只會礙了他們的眼,她最終選擇了陪著雲連碧,既然二哥巳經無礙,她回去也沒什麼用,再說她也覺得風家虧欠這對母女太多。
“嫂嫂,剛才那人不是說月兒已經無礙了嗎?你別難過,我們去找最好的補血藥材好好給月兒養回來就好了。”
雲連碧甩開風言的手,慢慢的站了起來,雖然風言受了無妄之災,這都不關她的事,可她無法做到見了風家的人無動於衷。
雲連碧撐著走廊上的柱子向七月的新房走去,風言無聲的跟在身後。
此刻,豆婆婆已經為七月梳好了頭,戴上了頭釵。
雪妃為七月上好了妝容,整個人看起來紅潤多了,此刻的七月把病態美體現的淋漓盡致,看著鏡中的自己,七月突然覺得她好像更襯這種氣質,平時那張牙舞爪、強勢的七月禦下菱角,原來別有一番風味。
她弱弱的對看她入神的鳳帝天道:“你是不是更喜歡這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