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藥沉默片刻,抹了把眼淚強忍著悲傷“小姐!還有幾日你就要做新娘子了,無藥不能哭.....”
七月心疼的揉揉無藥的腦袋,“傻瓜,傷心就哭出來,沒人敢怪你。”
無藥抿著嘴唇,小手反握著七月的手,“無藥有個請求,還望小姐成全?”
“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在我心裡,你不是丫環,我早就說了,我們是夥伴亦是姐妹,跟我說這麼生分幹什麼?”
聽到七月溫柔的責怪,無藥抬頭對上七月的眸子。
“我想把我娘帶回鳳元,與爹爹合葬在一起。”
“好啊!等過幾日我與你一起送她回去。”
無藥搖搖頭,“不!不可以,小姐馬上就要成親了,新人怎可見這種事,而且我打算明日就動身,小姐的婚禮無藥就不參加了,帶孝之人不能給小姐帶來晦氣。”
七月也不能強求無藥做什麼,見她執意要急著送她娘回家入土為安。也不好說什麼。
第二日,雲影自動請纓送無藥帶著她娘前住鳳元。
雲連碧知道後,本來是反對的,雲依姓雲,本是要落在雲族墓地的,可無藥執意如此,她也不能反對,必競他們是母女。
七月深感愧對無藥,在雲城特意選了個送葬隊,也被無藥拒絕了。
無藥走後,七月一整日都無精打採的,醫館內有無名坐診。
不得不說,這醫館就是為無名量身定做的,再有醫痴九先生不時來騷擾一下,讓他幹點活,幾日時間,醫館就人滿為患了。
以至於小勺忙得非常想念七月在時的日子,每日只定十個患者。
可是無名為了麻痺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煩人的事情,打破了七月的規定,只要有病患上門就門診。
婚禮前一天,雲城內出現了大批的陌生人。
本應三日前就應該到的鳳元太子鳳巖,卻在婚禮前才出現。
與他走在一起的還有耶律齊,還有一個陌生的女子。
按照邀請貼上的地址,鳳巖直接去了鳳府,鳳帝天並未出來親自迎接,而是讓管家德叔代為安排在了鳳府的客居,彙仁居,這是唯一一個不帶月字的院子。
鳳巖站在涼亭裡望著遠處的主居,背在身後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失勢的太子還真是走到那都被冷落。
耶律齊與西越梅走了過來,“太子殿下在看什麼呢?”
鳳巖轉身看著二人,“要不兩位隨我去轉轉,看我這皇叔的新府邸。”
三人走出小院,除了向大門外,再想往裡走,卻被攔了下來。
看著面前擋著的一排人,西越梅忍不住了,走到前面指著其中一個護院吼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知道我們是誰嗎?”
她拉過鳳巖繼續道:“這是鳳元的太子,還有他是南疆的王子,本郡主來自西越南王府;你們也敢攔!你們主子呢?叫鳳帝天出來,他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
一排護院眼不斜視,無動於衷,始終保持著嚴肅的站資擋在前面。
西越梅怒了,感情她這一通吼,人家根本沒當回事。
“你們........”
“行了,郡主還是不要浪費精力了,跟一幫奴才計較什麼”
耶律齊拉回西越梅。
而鳳巖卻默不作聲的打量著這些護院,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些人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