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兒,為父已將馬家基業交付與你,而你做得也很好。你若是有什麼志願,就去實現去吧”
最後馬騰的嘀咕,馬超沒有聽清。或許,馬騰也就是根本打算不讓馬超聽到。
只是最後看向馬騰的一幕,那頹坐在椅子上的父親、摔碎的茶杯和嫋嫋消失的熱氣,總讓馬超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老是感覺,這段日子,似乎要有大事生一般。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從蕭天口中得知情報來源之事後,才稍稍好了一些:馬騰的志向,是效仿伏波將軍馬援,作一位盡忠漢室的名將。而方今少帝被董卓挾持,馬騰要做的,恐怕只有入京勤王這件大事兒。只要自己盡快攻下雍州,把持住馬家的兵權和長安的情報。那馬騰縱然有心勤王,卻也無能為力。
至於說不孝之名,只能待日後再細細勸說馬騰了。畢竟,比起名聲來,馬超覺得還是先保護住自己的老子更重要一些。
“貂蟬啊貂蟬,我究竟該怎樣,才能夠信你呢”想起情報一事,馬超就情不自禁想起了貂蟬。是她的提議,卻讓馬超又愛又恨。
“超兒,貂蟬乃何人?”賈詡在慢悠悠跟著馬超行進,聽得馬超輕撥出口,不禁有些興趣問道。
馬超回頭瞥了一眼賈詡,眼中倒是不喜不悲,倒是還有一些驚訝。
馬超驚訝的是,賈詡經常一幅官僚作風,說話極少,舉止更是陰森。時不時就眯著眼睛,給人一種老狐貍打坐的感覺。不曾想,這賈詡馬上的功夫就相當了得。用了雙邊馬鐙之後,甚至還能來回奔縱馳騁,若是再配上他手中那把宿鐵名劍,恐怕一般幾個小兵還真難傷得了他。
賈詡倒是看出了馬超的驚訝,淡然解釋道:“老夫自幼在涼州長大,焉能不會騎馬?”
想想也是,一身匪氣的賈詡,恐怕是漢末當中所有謀士裡最另類的代表。別說他能騎馬,就說他還能跟幾位十八歲的小姑娘大戰幾個回合,馬超都不會感到吃驚。
當然,賈詡是不知道馬超這番心思,只是再度問道:“貂蟬乃何人,何故讓超兒如此記掛?”
“我很記掛她嗎?我怎麼不知道?”
“一路上,七天的行軍,你已經輕呼這個名字四百九十三遍了”
馬超一拍額頭,無奈地承認道:這男人,還真是容易見異思遷的動物。縱然是因為情報之事,使得自己在意,若說自己對貂蟬沒點非分之想
至此無奈之下,馬超就將貂蟬之事與賈詡說了,希望賈詡這只老狐貍,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賈詡聽完這件事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弄得馬超一頭霧水。
“超兒,你現在在軍事、謀略、手腕、眼光等等方面,已經是上上之選。但唯有一點,你還是有所欠缺”
“哪一點?”
“男女之事!”
“何意?”
“只有你上了那什麼貂蟬,莫說是情報,就算是你想要她去死,她都不會猶豫的。”
馬超愣愣看了一眼賈詡,一臉落寞。想到那位胯下赤兔馬、手持方天畫戟、威風凜凜的戰神呂布,最後只是低聲說了兩個字:“滾蛋!”
而賈詡也絲毫不以為杵,只是小聲說道:“呵呵,想當年,老夫也同你一般純潔啊。是,超兒,你永遠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初夜對她們來講有多重要。就如同草原上的母狼,順從一隻狼王之後,就再也不會同其他野狼交配,甚至即便是被咬死,也不會屈服”
而馬超只是心神沉痛:難道,自己真的要改變那個流傳千古的美人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