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朝新哈哈地笑起來,說道:“柳姑娘,我劉朝新也沒惡意,走吧,我們進去喝兩杯,我聽說本色酒吧來了一位新加坡的猴面歌王,唱歌很霸氣,模仿誰就是誰,你不想進去看看?”
“猴面歌王?你怎麼知道?”柳如月疑惑地問道,心中對自己說:“但願猴面歌王不是雲城,但願他們看錯了”。
心中就有種想知道猴面歌王到底是誰的好奇心。在西城市,能夠把歌唱的很到位,而且很霸氣的只有雲城。柳如月每聽一次李雲城唱歌,都深深地折服,都打心眼裡對李雲城感到高興。
見柳如月沒怎麼反抗,劉朝新和兩個馬仔就一前一後帶著柳如月走進了本色酒吧。那個時候,本色酒吧裡,李雲城戴著猴面具正在唱刀郎的《雁南飛》。柳如月一進入大廳,就感覺到李雲城那強烈的氣感,頓時明白臺上帶著面具的正是李雲城。但讓柳如月迷惑的是劉朝新怎麼比自己還早知道李雲城在酒吧?
劉朝新知道柳如月正在望自己,知道柳如月心中的迷惑是什麼?就笑道:“柳姑娘,其實我們不跟蹤你我們也知道李雲城在這裡唱歌。”
柳如月道:“怎麼,你長了千裡眼?”
劉朝新道:“不錯,今晚上本色酒吧這裡我有個兄弟正好在這裡請朋友聽歌喝酒,然後就懷疑這個新加坡歌手有問題,所以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但是我這人做事還是比較有把穩才做,我想晚上你肯定要過來找他們,所以我還是多等一會你,這樣也才不至於失去目標,因為萬一那不是呢?”
劉朝新正說著,李雲城已唱完《雁南飛》下臺去了。劉朝新就帶著柳如月和兩個手下,徑直往嶽梅辦公室走去。劉朝新很早就認識嶽梅,知道嶽梅家族在西城市是幹什麼的,所以也不敢貿然的在這裡鬧事。這年頭,能在西城市開酒吧的誰沒有背後的人罩著?要是自己貿然的行動,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劉朝新久在權貴身邊走,知道他們的為人處事和規矩,一旦觸及他們的利益,他們舍足保帥的那一招是一定會使出來,到時吃虧的還是自己。所謂處事為人給自己留三分退路,這是劉朝新在西城市行走江湖這十多年的累試不爽的經驗。
就這樣,劉朝新帶著柳如月和兩個馬仔到了嶽梅的辦公室,先禮後兵,至少讓嶽梅感覺不到自己太唐突,以為以後能合作打下基礎。
嶽梅沒想到劉朝新這麼快就找到這兒了,當時大吃一驚。好在嶽梅混跡西城市娛樂圈多年,這點道行還是有的。瞬間將驚訝的表情隱藏起來,只是淡淡地說道:“什麼大風把我們劉朝新董事長吹到我這小廟裡的,在我印象中,劉董事長可是從來沒來過的。”
嶽梅瞬間將驚訝的表情隱藏起來的動作,當然沒有瞞過劉朝新。劉朝新在裡心暗想,這個女人不簡單,同這個女人打交道要多留點心才對。劉朝新說道:“嶽總,我們自從認識以來,你這張嘴就從來沒繞過誰,還是那麼伶牙俐齒”。
嶽梅笑道:“劉總,這是誇獎呢還是誇獎呢?”
劉朝新道:“當然是誇獎!”
嶽梅知道劉朝新心裡怎麼想的,也不點破,說道:“劉總,這麼晚了不在大廳裡聽歌喝酒,到我這小小的辦公室裡有何貴幹?”
劉朝新說道:“嶽總,我在回答你的問題前可不可以向你提個建議?”
嶽梅道:“劉總提建議我肯定洗耳恭聽,劉總,你說吧,我這耳朵都豎起來正聽著呢?如果是好的建議我一定採納,指不定我們本色酒吧還可以給劉總發一個最佳建議獎”。
劉朝新再次的笑起來,說道:“我這建議不值一提,我就想對嶽總說,我都到你辦公室這麼久了,你總不至於老是讓我站著,座位都不讓我坐一下,至少茶水讓我喝一杯吧,嶽總總不至於吝嗇到如此吧”。
哈哈,嶽梅笑起來,道歉道:“你看我,我這待客之道還得向劉總學學”。嶽梅就吩咐辦公室的小李去倒茶水,親自為劉朝新端過來一把椅子。
端著茶水,坐在椅子上,劉朝新隨意地喝了一口,說道:“其實,我到嶽總這裡來,就是想向嶽總打探一個人”。
嶽梅假裝不懂地問道:“劉總打探的人是一個美女吧?我這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美女,說吧,你看上了哪位美女,我讓小李去給你喊上來,不過,我這人有個底線,不拉皮條,你看上了誰你得正正規規的追,不能動用你那些不著調的弟兄,強來強去的,為這事,我會翻臉的”。
劉朝新輕輕地放下茶杯,說道:“嶽總低看我了,我到這裡還不是為了女人”。
嶽梅道:“哦!劉總改了喜好?”
劉朝新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嶽總,我就明說了,我要找一位在你這唱歌的歌手?”
“歌手?”
“對,就是麻煩嶽總將戴著猴面唱歌的歌手喊上來一下,我有件事找他?”
“猴面歌王李雲城?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嶽梅在心裡問自己,說道:“我這歌手剛從新加坡回國,劉總就感興趣了,劉總,你這喜好是不是太那個了”。
劉朝新沒想到嶽梅老是糾纏在這個問題上,說道:“嶽總。,這跟喜好沒關系,這關繫到我身後幾十個富翁的利益”。
“幾十個富翁?”嶽梅心裡有點吃驚,盡管從宋佳佳的描述裡也知道怎麼回事,但真從劉朝新嘴裡說出來又不一樣。嶽梅只好繼續裝傻,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劉總,你身後的那幾十個富翁也真是的,喜好再怎麼改變,也不至於剛回國的歌手就一起看上了,這要是傳出去對你們這些富翁的名譽可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