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茍宏偉說出這一句話,林世雄頓時恐懼地睜大眼睛,看著劉朝新和老道士不知道怎麼辦?誰知道劉朝新和老道士卻一點也不害怕,相反的還在臉上帶著一絲感覺就是這樣子的微笑。
這下,林世雄犯迷糊了。
老道士走到茍宏偉身邊伸手將茍宏偉扶起來,望著茍宏偉說道:“我們不但知道這是你家,而且還知道你現在不是茍宏偉,而是李雲城”。
“你們想怎樣?”李雲城防備心頓時起來。
劉朝新道:“雲城,這邊坐,我們並沒有惡意”。劉朝新起身給李雲城來過一根凳子來讓李雲城坐。
李雲城感到很惱怒,說道:“我在這裡兩百多年了,你們一來就把這裡當做了酒吧,你們這樣做合適嗎?”
老道士道:“李施主,稍安勿躁,我們這次來,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坐下,聽我們慢慢給你說”。
李雲城怒氣沖沖地坐下,說道:“我跟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你們說吧,如果說得不是很有道理,我讓你們今晚上走不出這個地方”。
李雲城的話讓劉朝新和林世雄的臉上頓時死灰一片。沒想到老道士突然哈哈一笑,說道:“施主,我們今天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而且,這裡的這位劉施主你們前幾天也在這裡打過交道,也因此,我才有機會和你碰上面,這也是我們的緣分”。
劉朝新急忙討好道:“對對,我們有緣”。
老道士張太清繼續道:“施主還記得有一把小鎖吶嗎?”
“小嗩吶?”李雲城問道:“在哪兒?那可是我的生日禮物,我父親當做幾百名祝賀的客人的面親自送我的生日禮物,現在哪?”
“不要急,施主!”老道士示意劉朝新拿出來,劉朝新慌忙從包裡取出來一個小盒子來,開啟,小嗩吶正閃發著耀眼的光芒。
“還給我”李運城站起來伸手去拿。劉朝新手朝後一退,說道:“現在還不行,我們來談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
劉朝新說道:“我知道你在兩百年前喜歡唱歌,要不然你父親也不會送這個給你”。
“這跟交易有什麼關系嗎?”李雲城怒視道。
“有,你聽我慢慢說”劉朝新不再管李雲城的憤怒情緒,而是依然自我的說道:“最初,小狗拿著這個小嗩吶要求作為入股朝新建築公司的股金我沒同意,因為當時我還不知道這個小嗩吶的價值。”
李雲城望著劉朝新說話的嘴,真想一巴掌打過去,把小嗩吶搶過來。但想到劉朝新有個什麼交易,也就暫時忍住了。
劉朝新繼續道:“後來我經過查資料,發現小嗩吶價值連城,於是想辦法搶過來,也就有了上次我們在這裡相遇,然後我們請張大師出來抓鬼,張大師當然要問為什麼?於是我就把遭遇講給他了,張大師畢竟見多識廣,說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張大師就開始八卦問天,終於知道小嗩吶原來藏著這麼一個大的秘密”。
“秘密?”李雲城頓時有了好奇心:“什麼秘密?”
張太清道士接著劉朝新的話說道:“這個秘密說來簡單,那就是小嗩吶是一種靈物,在小嗩吶上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帶在身上,它的主人唱歌就非常的好聽,一旦主人沒有帶在身上,主人唱歌就很難聽”。
“原來是這樣?”李雲城將信將疑道:“我幾次唱歌都唱砸了,難道那幾次小嗩吶都沒在身上?”
老道士道:“施主你仔細想想,你每次唱歌很好聽的,彷彿就是天籟之音的時候,小嗩吶是不是在身上?”
李雲城略一沉思,說道:“確實在身上”!
“這就對了”老道士繼續道:“你再想想,你每次唱歌唱砸的時候,包括你這次在本色酒吧唱歌的時候,是不是沒有帶小嗩吶?”
李雲城想了想說道:“其他幾次確實沒帶小嗩吶,所以唱砸了,但這次在本色酒吧我應該帶著小嗩吶在身上的”。
劉朝新突然笑起來,說道:“雲城兄,你在本色酒吧唱歌的時候,在你身上確實帶著小嗩吶,但不是這把?”劉朝新把小嗩吶拿在手上晃了晃說道:“你帶在身上的小嗩吶在上午已經被這位林老闆掉包了”。
李雲城看著林世雄頓時站了起來,想去打他,說道:“你為什麼掉包?”
林世雄看著劉朝新和老道士,然後有點害怕地說道:“當時,我覺得這件寶物相當值錢,可我又不願意拿錢去買”。
“卑鄙,無恥”李雲城罵道。
劉朝新等李雲城罵過後,繼續說道:“林老闆當時也不知道這小嗩吶的秘密,不過從做生意的角度林老闆的所作所為的確讓人不恥”。
林世雄沒想到劉朝新這樣說,臉上頓時有點掛不住。李雲城說道:“真是個無恥小人,那我問一下劉總,小嗩吶怎麼又到了你這裡?”
劉朝新得意地一笑,說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這一切就在我的掌握當中”。
“包括林老闆嗎?”李雲城問道。
“對,林老闆,他一掉包,我們就知道了,所以我們趕快找上門去,在林老闆賣掉小嗩吶之前搶先把小嗩吶拿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