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費繼紅完全放開了，笑道，“第二次我真被整慘了，現在還沒回過神，等回過神來，嘻嘻，我當然要做。”她拿手比劃一下，“找個強壯的。”
大概是說出來舒坦了，費繼紅“呼呼”睡去。
那個律師又來了，叫出蘇瀅，說了一大通理由：“......兩百萬行不行？你就算打官司，也拿不到這麼多錢，相互理解一下吧。”
蘇瀅正色道：“我打官司不是為了錢，是為了找回公道.....三百萬，不能再少了。”
“太過份了！”律師又怒氣匆匆走了。
等費繼紅快醒時，那個律師又來了，拿出一張三百萬的支票：“但你要籤個保證協議。”
費繼紅醒來看到三百萬的支票，還以為自己在夢中，確認是真的笑得眼睛都沒了，突然問：“蘇瀅，你知不知道牛郎？”
這是什麼跳躍性思維？蘇瀅點點頭：“知道。”
費繼紅的臉湊向蘇瀅，“你知道牛郎是什麼行情嗎？”
蘇瀅實話實說：“不知道。”
“唉。”費繼紅躺回床去，雙手枕著頭看天花板，翹著二郎腿一臉神往：“我很早就知道牛郎這個職業了，只是在國內我不敢找。”
“我聽說島國有，質量很高，我就想著，等我那天有很多很多錢，我就去島國找牛郎反正那裡沒人認識我。”
“跟牛郎就不用談感情，你服務好我就要你，服務不好我分分鐘換人，錢貨兩清，誰也不欠誰，多好。”
蘇瀅笑著打趣：“你現在有很快錢，可以去找了。”
“嚯！”費繼紅轉頭看著蘇瀅，眼睛亮晶晶，嗔道，“你就不怕我一用力把傷口掙開？”
蘇瀅湊近笑道：“你出錢讓他服務，你何必出力？”
“哈哈哈，說的對。”得到認同，費繼紅開心笑了，多年來的陰霾彷彿在這一刻消失，她再次慶幸這次能跟著蘇瀅來，
“不過還是算了，那種事想想就行，誰知道是什麼人？只怕不衛生，我還是正經談個男朋友吧。”
兩人無所不談，突然聽到焦急的聲音：“蕾迪亞你在哪裡？”
是喬治來了，男人又捧著天大的花束：“你沒事就好，我都快嚇死了。”
蘇瀅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我們出事了。”
知道蘇瀅不會接他的花，喬治把花堆在桌子上：“是警察來找我取證我才知道的，伊莎貝拉真的有問題。”
“以前我跟她好過一段時間，我不過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她就說早晚要把我眼睛挖了。”
“她每天都要查我的通話記錄，行程記錄，吃了什麼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晚上睡覺時都巴不得拿條鏈子拴著我。”
“嚇，太恐怖了，還好我果斷跟她分手，要不今天躺床上的就是我了。”
“精神有問題是不是就能免於刑事訴訟了？”費繼紅笑嘻嘻問，她現在心情很好，就像在說一個外人。
“是可以免於刑事訴訟。”喬治道，“但對於伊莎貝拉來說，免不免都沒什麼用，她雙腿要高位截肢，臉也毀了，她那麼驕傲的人，這樣活著生不如死。”
蘇瀅一直陪著費繼紅住院，這天東西短缺，她去了超市，採購回來還沒走到病房，就聽到好友的聲音：“我要出院，我就是要出院，誰也別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