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心中思索著再如何治了葉晴,只見從內堂之外走出一人,朗聲道,“夫人,您當真是冤枉她了!”
身後傳來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聲音,葉晴回頭,只見褚易行站在她身後,笑著沖她點了點頭。
葉晴有些驚訝,不等他開口,那人就對她道:“在下不知您是冷公子的人,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在下褚易行,為冷家做事。算是可以作為當家人左膀右臂的人。”
冷竹香見到那人臉色大變,表情變化之明顯到,對面所有的人都察覺到了。
葉晴來之前,是她信誓旦旦的說她不守婦道,與他人如何如何,方才見了葉晴的態度,再加上褚易行所言,莫非當真是冤枉了她?
在冷府本家人的眼中,這褚易行可是斷不會說謊的。
“褚先生,莫非你知道些什麼?”冷母先於冷淑雲開口。
褚易行道,“別的在下不知,不過那時這位姑娘與人在客棧之時,恰巧被在下碰到。”“所以她真的與別人在客棧私會了?”冷夫人想搶先一步佔了先機。
“在下看來那不算私會吧。”褚易行道,“那日我恰巧就在這位姑娘對面的房中與人談事,我們兩邊的窗都開著,我看她與那人態度頗為疏遠,兩人坐在房中也是隔在桌子兩端。她也說了,江湖中人自有江湖之事。在在下來看,也確實是在談事的樣子,只不過隨後那人突然發狂向她撲過去……”
冷淑雲打斷他,“所以還是有肌膚之親了?”
“那倒沒有。”褚易行臉上的笑意加深,“這位姑娘將那人一腳踹了出去。想來姑娘,功力深厚,竟然連門都給人拆了!”
“褚先生。”冷淑雲並不信其所言,他知道此人與冷淩蕭關系甚密。為他的女人說話也不無可能,“既然你當時所做的位置是與她所在房間正對面,如何能看到他正對著門將那人踢了出來。”
“冷夫人思慮周全。”褚易行道,“那家客棧的房間雖是面對面,但卻並非是門對門窗對窗,所以在下自然看得到。”
“對了。”他看向冷竹香,“當時這位小姐也在場。她也看到了,那人被這位姑娘一腳踢到了院子當中。”
“竹香,你當時在客棧做什麼?”冷母發問。
“我……”冷竹香還未想好說辭,聽褚易行又道。
“對了,當時我也曾見有男子進出這位小姐的房中,興許她也是有事與人交談吧。”
褚易行說罷,已有人猜想到其中之緣由。冷淑雲怎會猜不到,只不過他沒想到,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冷竹香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褚易行一番話叫冷淑雲再不知該如何說下去。葉晴被冤枉已是板上釘釘,她若一意孤行非要為難於葉晴,冷淩蕭那小子定然會加倍還於他,倒不如……
這樣想這,她對冷竹香道:“竹香,你不是說親眼見到她與人茍且嗎?”
冷竹香蒙了,“夫人我……”
她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那日她才說葉晴與江湖中人來往密切,且在客棧與他人相見後,冷淑雲便大發雷霆,她以為事情就這樣成了。冷淑雲連見他一面都不會,直接否定掉葉晴成為冷淩蕭正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