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狠話,但這個語氣已經沒有那麼狠了。
這不是必須的?
若是一般的野鬼,別說打十幾下了,哪怕只有一下,等待著它的結果,也只有魂飛魄散。
這已經算道川厲害的了,畢竟他也是個有修為的人嘛。
不過還有一點,那就是周昊的修為。
哭喪棒是十大陰帥之一,白無常的兵刃,這尼瑪可是標配,給周昊一個凡人使用,肯定是無法發揮出全部威力的。
饒是如此,也夠道川喝一壺的了。
周昊臉上的壞笑未褪,他看著道川,說道:“我一直都覺得,你這個兩米的身高怕是有水分,我攻擊你胸口以上的部位,幾乎都能被你免疫,可你也沒有屏障什麼的,這就和奇怪了,你衣服裡應該藏了些什麼吧?”
說著,周昊將玄陽劍給拿了出來,沒注入半點陽火或者法力,周昊想做的,就是將他那寬大的風衣給毀了。
不知怎的,這道川像是喝了紅牛似的。
“不!不要!”
緊接著,他居然好似充滿了力量,嘴裡也嘰裡咕嚕地念著什麼法咒。
周昊心道不好,將法力輸進玄陽劍後,準備當即殺了這個道川。
是的。
日木方面派來的人,只會一次比一次厲害,上次的野村已經將自己整得雞毛鴨血,這個道川不會比野村弱。
也就是自己抓住了人類都是有靈魂的這個特點,用上了勾魂鎖,不然想必也是需要經歷一場惡戰。
周昊知道了道川的弱點,那就是他的肚子,將法力灌輸完畢後,當即就往道川的肚子裡捅了進去。
“噗呲”一聲,玄陽劍貫穿了道川的身體。
也在這時,道川的法咒終於唸完了。
管你有沒有唸完,你已經被我捅了,就算有術法也完不成了。
周昊將玄陽劍拔出來的時候,因為動作方面有些生疏,自己還被濺了一臉血。
鮮紅色的血,有點腥,有點燙。
任山緩緩走近,說道:“你應該把話問清楚的。”
是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現在沒問出來,等到下次,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
周昊苦笑一聲,說道:“你又不是沒看見,他剛才好像準備放大招了,萬一真的讓他放出來,後果可不堪設想吶,看看你後面那大坑,就是上次跟野村弄出來的玩意兒,這道川也不會比野村差到哪裡去的。”
這話說的一點兒毛病沒有。
任山搖了搖頭,說道:“只要他有靈魂的話,是不可能掙脫勾魂鎖的,更何況大年手裡還有一把,你著急了。”
屁話。
要你擱這兒來一個試試?
還是那句話,道理誰都懂,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就未必了。
你不是當事人,站著說話也不腰疼吶。
“行了,剛才鬼知道他能憋著什麼壞?萬一掙脫了勾魂鎖,想再拿住他可就困難了。”周昊說道。
趙武年也說了兩句,表示周昊講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