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聖火槍，周昊紮向牛富貴的後腰，隨著這一槍刺出，纏繞在自己身體周圍的那九條金龍也咆哮著沖向牛富貴。
這是龍吟，傳說中的龍吟充斥著天地。
聽到這動靜，牛富貴也不飛了，因為完全飛不動了。
這些龍每條三米左右長，碗口粗，明明是虛影，卻能夠穿透牛富貴的肉身。
這一點，周昊也沒有想到過。
這些龍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和剛才那個似是夢境的東西有關系嗎？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算了，不去想這些。
抽出聖火槍，九條龍也回到了周昊身體周圍，它們每個看上去都像是有自己的思維，這會兒圍著周昊不亦樂乎。
牛富貴緩緩轉過身，算上聖火槍那一下，正好十個窟窿眼遍佈他的全身。
鮮血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冒著，牛富貴艱難地說道：“周，周昊，求求你，不，不要殺我。”
直到如今，牛富貴終於意識到自己錯了。
和周昊作對，從最初到現在，自己一直都沒有贏過。
周昊這個人，身上有著太多的未知數，每次都能令自己後悔。
此時的牛富貴，在周昊眼裡已經是一具死屍了。殺心這個東西，一旦起了就很難消失。
“給我個理由。”
此時，周昊很難想象，牛富貴這張狗嘴中到底能說出什麼來。
似乎沒有什麼能令周昊放他一馬。
即便牛富貴願意說出他身上的秘密。
周昊也不想聽了。
問你的時候你不說，現在我不想聽了，你說了也沒用。
就算你背後還有大人物，我也不怕，真有本事，幹嘛要派你這個馬前卒過來？
自己為什麼不親臨呢？
想要學著張善末那一套，利用別人來殺人？
沒勁。
牛富貴這會兒又著急又無力，這十個窟窿對他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周，周昊，你聽我說，有人，有人想要置你於死地，只要你不殺我，我就告訴你，是，是誰。”
聽聞後，周昊點了點頭。
“如果你在十分鐘之前和我說這些，我一定會答應你的，如果你在昨天和我說這些，我也一定會答應你了，我現在嫉妒暴躁，我想殺人！”
說完，周昊想也沒想，直接舉起聖火槍，從牛富貴的天靈蓋刺入，半條聖火槍插進牛富貴體內，這人也徹底報廢了。
將聖火槍拔出，鮮血濺了周昊一臉，不過周昊可沒有打算就此收手。
他用上了《道法秘傳》中的引魂術，將牛富貴的整個命魂都抽了出來。
看到這命魂，周昊才感覺到了幾分熟悉。
這才是周昊所熟悉的牛富貴。
“不要殺我！周昊！不要殺我！呂布！呂布要殺你！”
擺脫了殘破的肉身，也使得牛富貴說話利索的多。
他本身就是個鬼，這會兒命魂被抽出來也不覺得有多奇怪，反而還能重新認識原本的自己。
我就這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