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行人收拾一番後就飛往了藏城這個充滿著神秘色彩的地方。
半空。
徐孫棟梁抱怨道:“媽的,神經病一樣,我就說了,咱們應該開車去,走川藏線,要是能碰上窮遊的女大學生,那他媽可就太爽了。”
元元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好歹你以前也是……也是個富二代。”
周昊十分不爽地道:“就是,你這腦袋裡一天天裝的都是什麼。”
不知怎的,周昊今天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要發生什麼事,但具體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徐孫棟梁直覺自己委屈死了。
“好哇!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呢!我他媽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昨天好不容易出了個耗子的師姐,還被元元給搶去了!你們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太過分了!”
呵呵,呵呵呵……
姜念元聽了直樂,她從元元的背上跳了下來,往徐孫棟梁那裡湊了過去。
“好啦好啦,姐姐親親你還不行嗎?”
徐孫棟梁真準備露出笑容,愣是被元元那足以殺死人的眼神給憋了回去。
轉念一想。
耗子的這個師姐和元元是一個時期的人物,也就是九尾錦毛鼠,算下來她可是活了好幾千年的存在。
媽的。
“算了算了,我腎虛。”
此舉引得大夥兒鬨然大笑,這些笑聲使得周昊十分煩躁。
“別吵了,加速。”
說完,周昊運用了丹田內的飛僵力量,飛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蘇洲,吳工,第一人民醫院。
王息言此時正在做排班表,她現在的工作也沒有以前忙碌,之前開會的時候院長還說她懷孕了,可以適當減輕工作量,王息言卻是婉拒。
媽的,就我這工作量,再減,我幹脆回家睡覺得了!
忽然,王息言的辦公室大門被敲響了。
“請進。”
進來的是一名身穿布衣,腳踩布鞋的中年男子,長相十分粗礦,還留著絡腮胡,關鍵是他染了藍色的頭發,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精神科也不在這兒啊。
“你好,請問你找誰?”王息言放下滑鼠後問道。
男子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問道:“請問你叫王息言嗎?”
王息言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有什麼事情嗎?請坐。”王息言指了指面前的辦公椅。
男子坐在了椅子上,仰視著王息言,問道:“你是周昊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