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密雲燕山群山中的小屋內。
神壇之上有一木質牌位,上面寫著:“先師張善元之靈位”。一名身穿朋克風格鉚釘服飾,染著藍色頭發的年輕男子,在牌位前的香爐裡恭恭敬敬地插入了三根清香。
忽然,神壇上了銅制臉盆閃出一道金色光芒,隨後便出現了一張蒼老的臉。
“任山,你能幫我個忙嗎?”
不錯,這年輕人除了任山,還能是誰呢?
他點了點頭,道:“說吧。”
這老臉,當然是張善元的了。
“你師父的命魂現在在我手上,我想要給他定罪,可是沒有證據,想必他做的那些事,你也知道,我像你出面做個證,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任山和周昊之間的事情,張善元也知道。
既然任山因為張善末,離開了兄弟們,那麼說明,張善末在任山心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怎料任山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所知道的那些,還不足以使他下地獄,所以我不能做人證,但我知道怎樣才能幫到你,我會去做的。”
說完,任山便往銅盆中扔了一想拒靈符,畫面也消失了。
地府的張善元氣急敗壞道:“媽的,老的是這樣,小的也一個德行,能幫我個屁啊!”
一天前。
京城,密雲,長發娛樂會所。
“你,記住我是誰了嗎?”
此時的任山,腳下踩著一名大漢的腦袋,冷冷問道。
這光頭,外號趙三爺,是這間娛樂會所的老闆,早點拉著一票小弟,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手上也是有人命的人。
現在局勢不對了,國家對這方面的打擊力度十分強硬,他也只好收了山,做起買賣。
饒是如此,黃賭毒,他一樣也不落下,實在算不上什麼好人。
“我,我記住了,記住了!”趙三爺連連點頭道。
他身體周昊一圈,躺著七八個彪形大漢,這會兒不是昏厥就是哀嚎。
“聽好了,從今往後,你只許做正當生意,另外每年抽出百分之十的利潤從事慈善事業。燕山,林秀峰上有一間茅屋,你每半個月就派人過去打掃,神壇上的牌位記得上香,聽清楚了嗎?”任山陰冷道。
“清楚了清楚了!”
任山松開叫,正準備離去,趙三爺問道:“好,好漢是哪路的?留個聯系方式吧……”
此等強悍的戰鬥力,興許日後用得上。
任山沒有言語,轉過身拿出龍鱗匕首,隨手一揮,便成了長劍,隨後任山將長劍對著一堵貼著瓷磚的牆面擲出。
僅一瞬間,長劍忽然變化成千百把小劍。
“嗖嗖”之聲不絕於耳。
又一秒。
只見那堅不可摧的牆面轟然倒塌。
趙三爺看得目瞪口呆,雙腿間傳出一股暖流——嚇尿了。
“我沒有聯系方式,我是鬼,心裡有我就代表你們有罪,你只需要記住我說的話,我會在暗中盯著你的。”
說完,任山的身子便憑空消失了……
趙三爺整個人都快瘋了,看著任山之前停留的地方,久久不能言語。
任山來到一個衚衕,行走在陰暗的角落。
忽然,他眼前一黑,面前多了一道巨大的身體。
任山全然不懼,橫眉冷對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