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面一樣,如果正兒八經要追究,也是可以的。
看現在這個架勢,張善元似乎不準備追究左慈的責任。
張判什麼時候改吃素了?
白無常感覺有些奇怪,一時間也答不上張善元的話來。
看到張善元這麼客氣,左慈就料定。
張善元確實被革職了,所以沒有追究自己喊他名字的事情。
呵呵。
看來還是我厲害一些啊。
“噠”的一聲,張善元打了個響指。
“秦廣王,你現在可以恢複我的官職了。”張善元看著左慈,說道。
左慈一怔。
白無常一喜。
搞什麼?
官複原職,難道僅憑你一句話?
你以為你是誰啊!
白無常才是真的高興,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只要張善元能繼續當總判。
那就是好的。
左慈不爽了,他指著張善元喊道:“放肆!好你個張善元!就這麼和秦廣王說話的嗎?!我看你實在是目中無人!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以為地府是你家開的嗎?!你今天就敢說這樣的話,明天是不是還要騎到秦廣王的頭上?!你眼裡還有沒有地府,你到底將地府的威嚴視為何物?!”
大帽子亂甩嘛,這尼瑪可是左慈的看家本領。
秦廣王細細思索著左慈的言語。
心中泛起一陣苦澀。
他小張騎在我腦袋上的次數還少嗎?
張善元聞言後笑了笑,緩緩向左慈走近。
雖然張善元身上的官袍已經不在了,但腳上穿得還是官靴,一步一步地走在閻王殿的地面上,故意用靴子在地上拖著,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來。
走到左慈面前時,張善元將腦袋湊向了左慈。
左慈心中一陣恐慌,心想著如果張善元對自己下黑手可怎麼辦呢?
張善元看到他那副慫樣,笑了笑。
“我幹什麼,說什麼話,做什麼事,與你何幹?關你屁事?怎麼?你是多管閑事委員會的會長?”
“你媽死的時候,你都沒這麼上心吧?好你個大逆不道的狗賊,你媽生你養你多不容易,她死了你連墳都不上一個。”
“你說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死了又有什麼意思?我要是你,哪裡還有工夫在這邊亂放屁,趕緊寫個申請報告投入枉死城十萬年再說。”
“算了,我看你罪孽深重,留在枉死城也是浪費地府空間,你還是再打個報告投胎當畜生吧,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