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被張善元整得那慘樣,僅僅是你未來的十分之一!
白無常眉頭一皺,冷聲問道:“大膽!謝必安也是你叫的?!”
媽了逼的啊,你區區一個草民,就算陰壽比我長,修為比我高。
那又如何?
你說話之前不看看你站在什麼地方?
這裡可是判官殿!
看到白無常發飆,左慈一臉的不以為然。
你跟我裝什麼大頭蒜呢?
馬上我就是要當總判的人了,你還真的一點兒不怕死?
秦廣王清了清嗓子,悠悠道:“刁民左慈,直呼地府陰官名諱,辱罵地府陰官,這罪名可一點兒也不小啊。”
誰也不幫,就事論事。
左慈一看就連秦廣王也向著白無常,這就更加不服了。
“啟稟秦廣王,我如實彙報今日所見,可謝元帥不僅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居然公然嘲笑我,他嘲笑我不要緊,可他嘲笑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地府的正義!”
我了個擦,動不動就扣大帽子的,這左慈果然有一套啊。
秦廣王沒有跟他扯這個犢子,而是問道:“那你知道小白為什麼要笑嗎?”
對啊,好端端的,白無常不可能無故發笑吧?
而且還是在這麼一個嚴肅的場合。
左慈想了想,沒想到為什麼,只好甕聲甕氣道:“可能是謝元帥的老婆生孩子了吧。”
我去你媽的。
你咋不說他看到美人魚了呢?
“那是因為,上面的法旨,是十點多鐘釋出下來的,可你大清早就已經聽到陰兵議論此事,這裡難道不沖突嗎?”秦廣王笑著說道。
又是一個天大的bug。
這左慈一心想要幹掉張善元,都沒有做出萬全的準備就來了。
現在是處處碰壁,說什麼錯什麼。
“那……那可能是草民聽錯了吧。”
嗯。
是的。
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
“原來是這樣啊。”秦廣王點了點頭,作出一副相信了的樣子。
白無常一句話都沒說。
因為他知道,秦廣王不可能相信。
左慈都沒想到秦廣王居然這麼好騙,立馬說道:“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