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給的是清心符,用了後便能使心神恢複清淨。
其實到了趙大牛這個境界,用真氣把酒精逼出體外也不是做不到。
可正要這麼做了,那喝酒還有啥意思?
這就跟一些有錢人,明明可以用金錢去泡妞,卻依然要靠自己的除了金錢以外的魅力去征服女生一樣。
周昊給的清心符是敕過的,趙大牛拿到手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接而便跟著他去了亭子。
原本陳菊妹也想去,她想要瞧瞧到底是什麼狐貍精,居然還勾搭自己的丈夫。
她早就信了是鬼物,並非趙大牛拈花惹草,就他這模樣,能找得到誰呢?別說他是一家之主,看看他身上有多少錢就明白了。
任家的産業是三長老抓的,但實權,還是在趙天成手上的,而趙家就不同了,産業由趙大牛的哥哥管理,實權是在陳菊妹手上的。
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更要管住男人的錢,這還是陳菊妹的媽媽教她的呢。
趙大牛跟著趙武年來到趙府東面,父子倆三下五除二踩過梅花樁,便來到了亭子內。
亭子裡有著一副石頭做成的桌凳,甕金錘正藏在桌子底下。
周昊和任山也都隱藏好了身子,徐孫棟梁則是摘下美瞳,由周昊用翔天輪把他送到了東面的青龍山上,隨後用起了隱身符。
今天是十月三號,農歷八月十四,月亮已經挺圓的了,不少星星也眨著眼,看來明天是個好天氣。微風吹過,湖面蕩起陣陣漣漪,水中的月亮搖擺不定,蛙鳴連天,真是一副愜意的畫面。
趙大牛和趙武年聊著學校裡的事情,父子倆那麼久沒見,不說這些根本不現實。
趙武年噴嚏不斷,鼻涕都流了出來,趙大牛問道:“咋還感冒了呢?回去穿件衣裳。”
“沒事,下午的時候棟梁掉到湖裡了,我把他撈上來估計受涼了,晚上蓋個被子睡一覺就成。”
趙大牛點了點頭便沒有繼續了,都是大老爺們兒,不至於這麼嬌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忽然。
風,陡然間變大了,夾雜著陣陣寒意,由四面八方吹向亭子內。
“老大,來了!”元元警惕道。
不用元元說,周昊自然是感覺到了,並且他也聞到了一陣久違的妖氣。
他和任山都開了陰眼,下一秒,便看到亭中多了一人。
趙武年忽然牙關打著顫,他清楚地看到,趙大牛背後站著一個女人。
她面容嬌好,傾國傾城,雪白的長發,整齊地梳到背後,一身潔白的古代素衣貼在身上,透出要啥有啥的身材。
一條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在她身後來回晃動著。
“你,你是誰?”趙武年把趙大牛拉了過來,問道。
趙大牛心想一定是那女鬼來了,他雖然站在趙武年的身後,但是他已經握緊了拳頭,只要一有異動,我管你是人是鬼,揍你就對了!
那女人也有些驚訝,但旋即便恢複了正常,她笑了笑,道:“你居然能看到我。”
趙武年這會兒是坐在石凳上的,他彎下腰抓住了甕金錘,道:“你就是吸我老爹精氣的妖精?”
甕金錘入手,趙武年便感覺抓到了全世界,有了它,我啥都不怕!
趙大年則是感到奇怪,不是說鬼麼?怎麼成妖精了?
女人咯咯一笑,道:“妖精?若是妖精倒好了,也不必如此麻煩。”
“你想怎樣?”趙武年直接將甕金錘給拿了出來,虎視眈眈道。
“不怎麼樣,今天是十四,子時一到便是十五,再讓我吸些精氣便能功德圓滿了,日後我會報答你們噠,咯咯。”女人捂嘴笑了起來。
“你做夢!”趙武年這般說著,便舉錘砸了過去。
與此同時,周昊和任山也都顯了身,加入了這場戰鬥之中。
女人一驚,連忙揮舞衣袖反擊,一人遊走在三人中,並不費事。
這亭子雖然不小,但也就十個平方左右,根本施展不開,那女人倒是如魚得水,竄來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