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還斷什麼斷?!”旋即沒等那亡魂反應過來,拎起來就往自己嘴裡塞,一秒鐘都要不了的工夫,那亡魂便灰飛煙滅了。
我擦,這狂屠是瘋了嗎?
兩邊的陰差雖然已經舉起殺威棒,但也就是裝裝樣子,一個個心裡都怵得很。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咆哮公堂,當我面殺人!”秦廣王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怒道。
就是,人家就是再有罪,也輪不到你來處決,這尼瑪叫做越俎代庖。
這種人,往地獄裡一扔,比要他死更加折磨人。
狂屠卻是沒把這當一回事。
“這個事情咱們以後再算,還是先說說我兒子的事情,你知道我兒子丟了之後,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派兵搜查?”狂屠站得筆直問道。
在他看來,自己兒子是在地府丟的,那麼照道理來說,秦廣王就有義務來幫自己,因為兩者是合作的關系,並非上下級。
秦廣王冷笑一聲,道:“我怎麼知道?你兒子丟了,你有和我說過嗎?你不說?我怎麼去幫你找呢?”
還真是,家裡東西被小偷偷走了,你自己不報警,就別說警察不辦事,這是一個邏輯問題。
狂屠這還真讓秦廣王吃住了。
好像是這麼個理兒啊……
“荒謬!你乃陰間天子,出了此等事情你就沒有收到訊息嗎?這根本……”
他話沒說完,秦廣王便打斷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還真就沒有收到這個訊息,你自己兒子,自己不看好,丟了你能怪誰?我現在在跟你講理,你要是不跟我講理,後果自負!”
真他媽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你乃惡狗嶺扛把子又何如?
整個地府都是我的!
“哼!你是在嚇唬我麼?如果是我自己沒看好,那我誰都不怪,但如果有人故意來偷,那我怎麼防備?問題是,這個人,居然是你們酆都的!”狂屠衣袖子一甩,說道。
秦廣王心道不好,看來這件事就是張善元做的,而且被人發現了。
媽了逼,你偷就偷唄,把屁股擦幹淨了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廣王問道,語調也沒有前先強硬了。
畢竟是自己這裡的人幹的,他能硬的起來嗎?
狂屠將先前發現的那張紙扔了過去,秦廣王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接過後看了看。
“這能說明什麼呢?”
秦廣王看到了那首詩,頓時輕鬆了許多。
這算個屁啊?
“你把每句第一個字連起來讀一遍,這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秦廣王照著他說的又看了一遍。
“張判竊子。”
秦廣王二話沒說,直接把這紙頭給撕了。
“一派胡言!張判乃四大判官之首,平白無故,怎會偷你的兒子呢?難道這也算得上是個證據嗎?”
不管它真的假的,第一件事就是賴!
說上去這還是張善元教他的。
況且本來也是啊,僅僅憑借一首藏頭詩,就把罪名扣到張善元的身上這也太荒謬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為什麼不說別人就說他張善元呢?如果不是他做的,這首詩幹嘛要寫他呢?”狂屠理直氣壯道。
秦廣王說道:“笑話,以張判在地府的地位,保不齊有人想要坑害於他,正好你這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便想借你之手,除掉張判,這也在情理之中。還有,今天這詩上寫的是張判,你就要找他的麻煩,明天若是寫上我秦妞妞的大名,你是不是還想殺了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