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耗得意地說道。
其寓意實在不難。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虛耗是在三十年前接觸到香煙的，那個時候人們已經普遍開始抽煙了，虛耗看到大馬路上來來往往的男人，嘴裡都叼著一根煙，很是好奇，從此，便染上了煙癮。
沒錢？
不要緊，我會偷。
一盒煙二十根，想抽的時候偷上一根，誰能發現的了？
我就不信有人抽煙還數數呢。
就算被人發現煙少了又怎麼樣？誰能抓得住我？
況且我薅羊毛也不是盯著一隻羊薅。
此時的周昊比較慘，身上的造型比虛耗還要囂張，衣服褲子破爛了不說，臉上胳膊上也黑乎乎的，跟挖煤的工人似的。
所幸本身就沒多少頭發，不然又得來個精光。
也好，省了一次理發的錢，光榮回歸到光頭的行列當中。
周昊用真氣祭出的防護罩幾乎是瞬間消散，對於妖怪的攻擊，這東西就跟玩兒似的，有和沒有基本差不多，但用玄陽劍耍出的劍花，還是抵擋住了一些。
要不周昊可沒有現在這麼好過了。
虛耗在原地跳著，道：“怎麼樣怎麼樣？爽不爽？要不要再來一次？”
來你媽。
餘秋雅見周昊受了傷，心裡也不好受，畢竟那爆炸看上去也太強烈了。
周昊噴的陽火，餘秋雅是看不見的，但虛耗的“燎原”，卻是讓餘秋雅看了個清楚。
當時遠遠看去，周昊猶如被一團黑紅色的煙霧包裹住。
這會兒周昊跪在地上，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身體，抬頭死死盯著虛耗。
好在意識到不對勁後就磕了藥，不然這麼一下子絕對要比在麵粉廠那次還慘。
小黑跑了過來，舔了舔周昊的手。
“來啊！”周昊喊道。
黑夜中，周昊的白牙顯得格外紮眼。
虛耗表面上看上去很輕松，心裡卻是吃了一驚。
以周昊的修為，這會兒居然還有力氣叫囂？！
還讓我來？！
我來不了了啊哥們兒！
虛耗顛了顛手裡的巽震扇，道：“我再最後問你一遍，這件事你到底插不插手？”
身為制裁者的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取走別人的快樂，卻是不能輕易地殺人，因為它即便有這個實力，卻是沒有這個資格。
當然，要殺也行，但會付出一些代價，這代價與殺人的價值不成正比罷了。
但如果殺了周昊，自己便能去取走餘秋雅的性命，那這筆賬還是相當劃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