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孫棟梁嘆了口氣,他既然不認識我,那我要是用家裡的能量去收拾他就是欺負他了。
算了吧,兩巴掌也沒啥。
畢竟我爸教我,吃虧是福,很多人還吃不到呢,到了最後因為沒吃過虧而死得很慘。
圍觀的客人一看打不起來了,算了,吃飯吃飯,沒勁,脖子都酸了。
周昊洩了氣,媽的孬種,你慫什麼?
但他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將一絲真氣聚於指尖,對著孫健的後腿彎彈了出去。
悄無聲息間,他走得好好的忽然跪了下去。
“我操。”他失聲喊出。
隨行的學生趕緊把他扶了起來,問怎麼回事,他也說不知道,直呼倒黴。
周昊心裡同樣“我操”了一聲。
因為他彈的是他右腿彎,而他卻是雙膝同時跪地。
難道這裡還有高人?
任山將空的花生碟推到一邊,拿起海帶結吃了起來。
周陽則是震驚萬分,他甚至沒有注意到孫健突然跪了,因為……
徐孫!
四個字的名字,在蘇洲,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也是沒有辦法,那個孫健家裡有些能量,我就是個生意人,實在得罪不起。這樣,今天的消費我請了,行嗎?”他客客氣氣道。
徐孫棟梁一樂。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吃虧是福吧?
趙武年沒啥好臉色,畢竟之前也慫了,心有愧疚,點了點頭。
周昊就更沒表情了,他也注意到棟梁一直在強調自己的名字,難道他家裡來頭很大?
應該不至於,有錢的個個飛揚跋扈,哪裡像他這麼好說話,估計身上的耐克啥的也是假的。
任山。
吃海帶。
一頓飯吃得不是很愉快,周昊知道這裡有一位能夠真氣外放的高手,心裡挺不舒服的,還以為到了化勁就能橫著走了,他媽的短短大半個月的時間就遇到了兩位。
徐孫棟梁雖然臉上沒什麼,但是誰捱打的心裡不難受呀?
最自在的還是任山,仿似除了桌子上的火鍋,其他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
趙武年心中愧疚萬分,筷子都沒動幾下,他也心裡也抱怨周昊和任山為啥動都不動,但自己慫了,也沒好意思說。
臨走的時候周陽跑來給徐孫棟梁遞了一張名片,說是以後來,統一打五折。
把這小子樂的,看來多聽老爸的話就是沒錯!
回了宿舍後,四人也沒繼續一起開黑了,周昊坐在上鋪打著坐,背對著眾人,也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
徐孫棟梁則是打排位。
趙武年拿出帶來的啞鈴,一下一下地舉著,滿頭大汗。
任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第二天六點半,所有新生都安排了連隊,周昊和徐孫棟梁在三連,任山和趙武年因為三連人滿了,被安排到了四連。
也在這時,周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容。
還真有這麼巧的事。
李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