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和王息言說偷壽,只說如果姜奶奶脖子後面有如果有字的話就聯系自己,然後還把“ㄓ”寫在了紙上。
隨後回複牛頭。
“哦,辣條是吧,不知道有沒有,我回頭看看吧,有我就聯系你,你也別催我。”
“好的,昊爺。”
王息言拿起醫院的便簽紙,問:“這是什麼字啊?”
“甲骨文,總之你別問那麼多,如果你發現了的話,第一時間聯系我,別的什麼都不要做,知道了嗎?”
王息言看他說得鄭重其事,也點了點頭,隨後把那頁紙撕了下來扔進垃圾桶,省得被別人看到。
“行了,那你待著吧,我撤了。”
“你等會兒。”王息言抓著周昊的胳膊。
“又幹嘛?”
王息言頓了頓,道:“我怕。”
你丫也有怕的時候!
周昊想了想,又拿出手機找到牛頭。
“在不?如果有人要偷壽,怎樣才能避免呢?”
牛頭一看嚇了一跳。
這還了得?
本身俸祿就減半了,昊爺要是再出什麼事,我他媽幹脆別活了。
“還有人敢偷您的壽?!我現在就去申請批文,上去做了他!憤怒憤怒。”
“不是我,是……我朋友,你就說有沒有辦法吧。”
“有,只要不接觸到偷壽人的雙手就行了。”
將辦法告訴王息言後,周昊就回家了。
到家後一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澡也洗過了,睡覺吧。
皎潔的月光下。
幾顆星星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天空並非純黑色,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大地同樣睡著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不時傳來一兩聲狗吠,冷落的街道寂靜無聲。
忽然。
一陣女人的抽泣聲仿似從天邊傳來。
熟睡中的周昊立即睜開雙眼。
冷聲道:“哪兒來的野鬼?”
抽泣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