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傾晚上照常來零度酒吧,一雙晶瑩的桃花眸,睜大瞭望著彥君。
“我不可愛嗎?”她指著自己的鼻子。
彥君唇角輕抽,“可……愛。”
“可愛你為什麼要開除我?”慕晚傾白嫩的臉頰,氣得微微鼓起。
彥君:“……”
這跟開不開除你有關係嗎?
這女人,怎麼就一點都沒有做豪門少夫人的覺悟,幫夜御辰數錢不開心嗎?
“我不管。”
慕晚傾坐在高腳的吧檯椅上,愜意地翹著二郎腿,“除非補償我一個月的工資,不然我就賴著不走了。”
彥君:“……”
不愧是夜御辰的女人。
一開口就是三十萬,比他更狠。
慕晚傾杵著腮,若有所思,“這麼棒待遇的工作,其一我沒做錯事,其二你沒倒閉,莫名其妙開除我,我是不會認的。”
她活脫一副小無賴的模樣,倔強地瞅著彥君,瞅得他心裡發毛。
畢竟,開除慕晚傾,彥君的確心虛。
“給她結賬。”彥君咬了咬牙。
痛一時,風平浪靜。
以免慕晚傾日後再在他這裡出事,夜御辰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很快,酒保便將工資卡遞給了她。
“夠義氣。”接過工資卡,慕晚傾從吧檯椅上跳了下來,拍了拍彥君的肩膀。
粉嫩的唇角微微揚起,她道,“以後我來這裡喝酒的話,要記得給老朋友免單啊!”
話音落下,慕晚傾便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彥君:“……”
這個女人,還得寸進尺。
關鍵是她得寸進尺又能怎樣,還不是要看在夜御辰的面子上供著唄?
彥君輕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