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自己的錢只能給自己用,給別人用了他心疼得流血,所以他根本不會把自己的錢給別人用。他就是一隻只進不出的貔貅。”
所以啊,你不要看我家有錢,實際上你根本用不到的。知道了這事,你還是將目光轉向其他男人吧,我哥和你不合適!
金囂囂也大概明白了她這番話的目的,想了想,非常肯定地對朱圓說:
“你放心,你哥不是我喜歡的型別,而且我自己也挺有錢的。”
朱圓呵呵一笑,虛偽道:“我就知道小小你是懂的,才不是外面那些妖豔賤貨,兩隻眼睛裡就知道盯著男人的錢,什麼三觀道德倫理啊,什麼的都不要了,簡直就是不要臉。”
明著是在說金囂囂好,實際上卻在暗諷,要是金囂囂真的和她哥在一起了,那他就是個妖豔賤貨,就是隻只知道盯著男人包裡的錢,就是沒有三觀道德能力,就是不要臉。
金囂囂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哪裡,哪裡,我就是知道有些有錢人,其實就是裝的厲害罷了。
其實吧他們心裡特別自以為是,真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能全世界的人都得圍著他們轉。
還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爾等屁民全是俗人的高傲姿態姿態。
切,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沒錢卻一身硬氣的清高之人可多了!”
金囂囂說著說著,那不屑鄙視的眼神都快從眼睛裡飛出來了。
她說這些話就是故意的,朱圓要生氣就生氣吧,最好還是撕破臉從此和她分道揚鑣,不要來找她了,一天不是找她聚會逛街浪費時間,就是說些陰陽怪氣的話,真是每天被她煩都煩死了。
可朱圓並沒有發脾氣,雖然她也很氣憤,但是她是真的不想和金囂囂鬧僵。
畢竟這麼合乎心意的塑膠姐妹花可不好找啊。
當然了,若是金囂囂要是變得不合乎她的心意了,那,呵呵呵……,這是塑膠姐妹花的情意也沒必要維持了。
說白了她就是捨不得少了金囂囂這個恭維他的人罷了。
這是她不知道的事,金囂囂能第一次不明不白地懟了她,那就說明第二次也離得不遠了。
朱圓沒有再反駁金囂囂,就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可兩人的心裡都有些不得勁兒,本來還有幾分意思的遊玩都變得無趣了很多。
硬生生裝著若無其事地樣子爬完了一座山。
一路上金囂囂沒有等朱圓,除非她自己叫金囂囂等她,否則金囂囂就裝的什麼都不知道,只管埋頭向前衝。
可把朱圓給氣死了,她的體力怎麼就這麼好,大家一樣是女生,而且看起來還比她瘦多了,難不成真是農村出來的力氣大。
朱圓懷疑地打量著金囂囂。
可是也不對呀,你看她的骨架那麼小,一看就不像是力氣大的人啊。
金囂囂:呵,老孃是仙女,你能和我比?
等爬完了山,兩人回到酒店的時候,朱圓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心裡把金囂囂給罵了又罵。
她就沒見過這麼小氣的人,不就是明嘲暗諷說了幾句話而已嘛,用得著這麼上綱上線的?
真是小氣,一點兒都不大度,之前還裝的那麼好呢,現在才多久就原形畢露了,果然不是能成大人物的人,一點恆心都沒有。
朱圓躺著浴缸裡,忿忿不平地想著。
之後的兩天,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差,因為金囂囂懶得和她演戲了,太無趣,太沒用挑戰性,總是一個套路。